耷拉下来，越发像一只垂耳兔。
她水润润的眸子扫了眼后面那一堆证明题，小心翼翼地对上老师的眼睛，轻轻道。
“是下面的我都不会写。”
教室又安静了。
这一波三折的剧
让老师——钟肃，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无语地用手扶着
，在沈呦呦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又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
“一道都不会写？”
沈呦呦又看了眼题，“一道都不会写……”
“这道相关
的问题也不会？”
“可是，”小姑娘委屈道：“这不是一看就无关吗？怎么证明呀？”
“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呀？”
钟肃：“……”
众
：“……噗！”
钟肃，曾被称为“华国之光”，有史以来第一位险些闯进了《天才》决赛的华国。
在这一刻，他对上小姑娘懵懂无知的眼，第一次感到有些棘手。
*
等好不容易熬完这场数学考试，众还没来得及长舒
气，下一节课的铃声响起。
“季知桢，陈涵韩，上来发一下试卷。”
钟肃翻阅着
上来的试卷，也不抬。
“老师，这节是物理课！”
“是啊，”
钟肃点了点，感受到学生们热烈且不解的目光，勉强抬，“所以，这节课写物理试卷。”
众：？？？！
“哦，”钟肃意识到什么，又抬道：“忘了自我介绍。我，钟肃，你们班主任，在公共课期间，数学兼物理兼信息老师。”
“多多指教。”
有实在忍不住，“老师，基地没其他老师了吗？”
学科大赛一共就五科，这老师一教三科！
“不，”钟肃将手中的试卷放下，露出个假笑，“是教你们，有我就足够了。”
……
所有只能认命地低答题，比起数学，物理题沈呦呦答起来明显更加顺手，几乎看一眼就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