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均,”贺净握住他的手,“妈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我们在这个阶段绝对不能得罪r国的。你舅舅跟他们的合作正在关键时期呢。”
她见贺天均还想说话,连忙又道:“你也知道,妈妈这十几年来照顾你有多不容易,要是没有你舅舅,咱们母子俩早就流落街了。”
“天均,不是妈不国,也不是妈不生气,但妈妈真的很难……”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像这次,如果不是你舅舅,你哪有站在这个平台的机会?”
“你能不能再体谅一次妈妈?”
贺天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知道的妈妈,”他死死地握拳,闷闷道:“我知道,舅舅对我们的恩,我做牛做马都回报不完。”
贺净眼眶更红,“妈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她满足地牵住贺天均的手,轻轻靠着儿子站立着,宛如一朵菟丝子,只有依靠着别,才能存活下来。
*
与船上不同,港的气氛更热烈了,于隶也渐渐找到了感觉,扭动越发符合韵律,等一支舞毕,台下立刻有
起哄,“再来一支!再来一支!”
于隶吓得立刻跑下台,又引起一阵善意的哄笑,“于教授跳得真好!”
“不愧是教授!扭得都特别给力!”
于隶:“……”
谢谢,他并不想要这种夸赞。
一想到接下来回到学校自己的威严形象将一去不复返,于隶就有些绝望。
“爸爸,”于隶还没从社死的痛苦中回过来,下意识抬。
于羽从未笑得那么明朗灿烂过,一边鼓掌一边真实感地赞叹:“你跳得真好!”
阳光温暖地洒在儿的肩
,她脸颊微微泛着
,眼角甚至带着刚笑出来的泪珠,鼓掌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海狮。
那一刹那,于教授忽然觉得,他还能上去再跳一支。
不过节目组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游快要启航,四
要上船了。
沈呦呦拖着她的小色行李箱,带着那顶标注
的小黄帽,穿着一条碎花小连衣裙,蹦蹦跳跳地走在第一个。
沈年也随意地背了个黑色的包,小心地护着沈呦呦,在走上游的前一刻,回
看了一眼。
熙熙攘攘的港,此刻有许多
看着他们,见他回
,都使劲地朝这边挥了挥手。
沈年轻笑一声,回过,左手熟练地把沈呦呦险些滑落的小黄帽戴好,背对着
群,挥了挥手。
【卧槽卧槽,年哥这低一笑有点苏啊!】
【我们年哥还是帅的,只是不知道这次拍摄的目的地是哪?】
【不管去哪,只要是他们四个!我就能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