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我的感
还是很充沛的嘛。”
小
孩没有反应，她正是那个被少杀死的“沈呦呦”，或者说被少救了的“沈呦呦”。
她不认识这些
，甚至没见过所谓的“爸爸”，而是一直活在显而易见的欺骗和嫌恶中。
所有都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杀了贺赫——这个她最大的“恩”，他们称她为“坏种”，用异样的眼看着她。
小孩不在乎，她只是不想再被利用了。
事实上，她本来已经决定好自杀了，却被这个怪的、来自未来的自己救了。
“你已经背负一条命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漂浮在半空中，双臂环抱在胸前，“还要再犯一次罪吗？会下地狱的哦！”
小孩没理她，她自顾自地垂眸，用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试图找到一击毙命的角度，那样比较漂亮。
“看你这生疏的动作，”少看不下去了，她一把夺过那把刀，直接丢掉，“还是我来吧。”
凛冽的刀片落地，她也落到床边，拍着胸膛，“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杀过超多的哦！”
“我杀了你，你就能一命抵一命啦。到时候再不讲道理的判官，也没法把你拖进地狱了。”
小孩记得自己沉默了很久，才钝钝道：“那你呢？”
“我？”她似乎很久没有被问过这种问题，想了足足一分钟，才一下子笑开来，“债多不压身嘛，反正我都背了这么多条命了。”
“再多背一条自己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
小孩回过
，看向此刻抱着自己的。
她刚刚见到了沈呦呦的眼睛，再看少的眼睛，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笑容与笑容，是不一样的。
——她明明在笑着，眼睛却在流泪。
少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在兴奋地絮絮叨叨：“所以我才不是什么天生的冷血动物，我明明超——温柔的！”
小孩点点，“嗯。”
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许久不说话的嗓音
涩难听，像是指甲划在黑板上，“很温柔。”
少足足愣了两分钟。
好半晌，她才用手盖住眼睛，声音闷闷，“什么呀。一个两个的。”
“我可是主系统欸。说一不二的大魔王。差点毁灭世界的罪。”
“怎么会温柔呢？”
小孩没说话，她想起少经历过的一切，没没脑地想。
如果是她，被那群迫害至此，估计就不是差点，而是直接毁灭世界了吧？
不过也说不准。
她在心底悠悠地叹了
气，脑中闪现过无数个世界里的自己。
她估计也就最多杀掉那些害过她的吧。
谁让她……也是“沈呦呦”呢？
*
沈呦呦是哭着醒来的。
直到彻底清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家里，怀里的垂耳兔被眼泪打湿，变成一络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