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两位的看法可以结合一下!”李斯筠眼光一亮,忽有一计涌上心。
“结合?”
李斯筠微微点,说道“不错,魏军现在无非是因为江面上结冰无法通过,而绕路耗时较长,那我们便
的他们过江,待他们的大军在水中时,安排箭手攻击。且速度不一,他们的大军无法一次
通过,伏击起来就容易得多。”
“可是将军,要怎么着他们过江呢?明摆着我们的大军在这,魏军怕是不会轻易过江。”莫白疑惑道。
“明便安排一队
马,大张旗鼓假装过江,那魏军势必迎敌,这时我们直接回来,偃旗息鼓。如此反复三四天,魏军中定有
坐不住。”
“再派一些嗓门较大的将士,在江边叫阵,若是魏军有反应,便做出担惊受怕的表现。”
“到夜再安排一些
手,试着将冰敲碎,我们再探过去,魏军势必发现江中已可渡江,不怕他们不上钩。”李斯筠嘴角微微上扬。
“可若是那魏军不上钩呢?”
李斯筠此时笑的更加张扬,“斥候营来报,此次魏军带兵的乃是二皇子,拓跋宇,此心
傲慢,自满,且
格急躁,急于立功,最看不得别
如此,绝对会上钩。”
太阳初升,金光高照。
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得大地都在轻轻地颤抖。
举目望去,但见道路的尽出现了几队
马,鲜艳的旌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参差的刀剑直
天空,泛着冷冽的寒光,贴地的马蹄发出沉重的隆隆巨响,以不可阻挡之势奔涌而来。
依照李斯筠的计划,如此反复四天。
“报!魏军正在大举过江!”斥候营的士兵来报。
“果然不出将军所料!”莫白欣喜的望向李斯筠。
“不急,等他们到江中间了再说,让箭手做好准备!”李斯筠站在城墙上观望着。
魏军已有部分马上了岸,远远瞧见二皇子也在其中,李斯筠做出一个手势,顷刻万箭齐发。
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不过两柱香,已上岸的魏军伤亡惨重,那二皇子也中了箭,还未过江的马也调转船
,朝对岸撤去。
李斯筠自城墙之上飞身而下,朝着拓跋宇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支支利剑擦身而过,李斯筠仍然目光坚定,提起长剑穿透几名魏军的战甲,血污飞溅,顾不得擦拭。
几个飞身,堪堪在岸边拦住了拓跋宇的去路。
还未见她如何动作,拓跋宇便被抓住衣领拎了起来。
拓跋宇怒目圆视,使出浑身力气,抬剑朝李斯筠的胸前砍去,落下去却歪了方向,划了李斯筠的衣袖,顷刻鲜血直流。
似是感应不到疼痛,李斯筠仍旧紧紧攥着拓跋宇的衣领朝军营的方向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