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别舔……”
 他低着
去推狼的脑袋,可贺灼不仅不放开,反而舌
向下,舔上他的小臂。 
 “唔——你
什么!快放开我!” 
 小臂上有很多
炸弄出来的细小伤
,一被舔到就像在伤
里滚了一把小石子那样蛰痛。 
 他这次真的炸毛了,连骨
都在发烫:“赶紧给我停下!再不停下我就揍——” 
“我在给你消毒。”贺灼的声音终于响起。
“你觉得疼说明它们已经被感染了。”
 狼的
水可以消毒,野外的狼受伤后都会自己舔伤,如果季庭屿因为伤
感染发炎而高烧,今晚就死定了。 
“……啊?消、消毒?”
季庭屿愣在那里。
 看着狼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脸,他莫名觉得心
憋了一
气。 
 贺灼趁他愣的间隙继续舔下去,舌
已经从小臂来到脖子,季庭屿被他抵着躺在地上,衣领大开。 
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在拉链被咬开前赶紧扯住衣扣:“你还要往下?我浑身都是伤,你难道都舔过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