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真恶心,”他说,“怪不得没
和你玩,你不配。”
“你想就这么走了?到底是少爷命,能为所欲为,打了都不用付医药费的。”
沈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他走,郑诀是他认识的少数几个有钱,他靠着郑诀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好处,现在两个
掰了,他也不在乎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只想最后再捞一次,毕竟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郑诀摸出钱包,拿出所有纸币,一并扔到了沈星脸上:“滚。”
“……”郑董事长不清楚原因,不过他这种,给根线
就能顺藤摸瓜,猜也能猜出来大概
况。
多半是那个怨种儿子被骗了当免费tm呗,还能有什么事。
他拉住黑着脸六亲不认直直从他身旁走过的小兔崽子:“郑诀,你多大了,还在外面打架?”
郑诀脸上的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闷声说:“下次不会了。”
他是容易冲动,但一般是不会打架的,也是骤然发现几年的朋友是个表里不一拿他当脑残的骗子,这才失控揍。
郑董事长心复杂地说:“你这个年纪,阅历太浅,识
不清也很正常,爸爸不会说你什么,这也是一种
生经历。但你能不能找个好看点的?”
识不清可能是一时的,审美可是一辈子的!
郑诀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浑身的毛都炸了,气急败坏地说:“您想什么呢,我和那种不是那种关系!”
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短短几个小时被羞辱了两次。
“哦哦,那就好。”郑董事长让秘书去处理那个年轻lph的后续,宽慰地说,“既然这样,那你有喜欢的吗?”
“没有,”郑诀语气烦躁,“下辈子也不会有,你儿子不找对象,寡一辈子。”
郑董事长:“……”
商谈结束,贺忘离开包间时,走廊和被搞得遍地狼藉的包间已经清理净了,空气里清新剂的气味还很清晰。
贺忘眉梢微动,闻到了残留着的lph信息素气味。
走廊尽还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年轻lph。
贺忘和郑董事长一道走过去,听到lph低低地叫了声“爸”。
“贺总,和您介绍一下,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郑董事长抬手拍了拍郑诀的肩膀,“郑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