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要这么说，老
就只有去死。”
“怎么？”朱高远冷哼一声道，“拿死来
朕？”
“不是，老不敢，老不是这意思。”高起潜这下真要哭了，不是，几天不见万岁爷怎么变得这么难伺候了？
以前可是他说什么，万岁爷就信什么。
看着叩
如捣蒜的高起潜，朱高远的眼更加
冷。
甲申国难，殉国的官员士子数以千计，死节的勋贵也不在少数，唯独
声声以皇帝家自居的太监，就只有王承恩一个自杀。
大明国事，一坏在东林党，二就坏在这些太监身上！
比如说眼前这位，高起潜，大明朝倒数第二根栋梁，卢象升公，就是被这个阉竖给拆掉的，要不是时机不对，朱高远早就下令把高起潜活剐掉。
朱高远冷冷的道：“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高起潜跪地泣道：“老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替圣上去死。”
“想要替朕去死？”朱高远呵呵一笑说，“会有这个机会的。”
看到朱高远笑了，高起潜暗暗松了气，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触怒的万岁爷，但是至少危机暂时解除了。
王承恩很快就带着三百多名火枪手过来。
几仗下来，火枪数量有所减少，但是总共仍还有三百多把。
“所有
。”朱高远走到火枪手的队列前，沉声道，“把铅弹都摆地上。”
三百多名火枪手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将身上装有铅弹的革囊摘下来再摆在地上。
“好！”朱高远欣然点，又道，“呆会两军
战时，你们只管往铳膛里正常装药，然后正常放铳，就当成是装了铅弹。”
“啊？”火枪手们面面相觑。
那不成放空铳了吗？杀不了。
朱高远却已经把目光转向胡心水。
“胡
卿，你也派个夷丁回去告诉令郎，待会两军战时，把重箭的箭都摘掉，长矛的柔都裹住，每当这边有铳光闪耀，就赶紧躺几个装装样子。”
胡心水示意随行的一个夷丁过来，重新复述一遍。
那个夷丁连连点，又趁着夜幕返回到白河东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