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她,一下下地往
处凿。
空气之中浮动的气味愈发浓烈,像经过盛夏阳光催发的花香。
“说你
我,”向楠说,几乎是命令式的,“程如珩,我要你说你
我。”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亲密得宛如共生,嗓音是酒酿数年般的醇厚,“向楠,我
你。”
凌晨时分,向楠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一阵温热,她以为是做过两次
后的余韵,初时也没在意。
可它还在汨汨地往外流。
她伸手一摸,湿湿的,递到鼻下一闻,有淡淡的血腥味。
向楠一激灵睁开眼,血腥味?!
借稀薄的月光看,指腹沾着
色。她急忙起身,按亮灯,还没等她叫程如珩,他已经被她的动静惊醒了。
“我我我,我提前来例假了。”
她掀被,想看床单有没有被她弄脏,结果看见他腿上也沾了血迹。
那么脏的东西,沾到他身上,她简直要晕过去。
怎么这么巧?大半夜的,又在他家,一点应对措施都没有。
“没事,”程如珩抽纸擦了擦,下床穿裤子,“我去帮你买,你把你常用的品牌和规格发给我,你先清理一下。”
“好。”
他走后,向楠连忙把床单拆下来,万幸,发现及时,床垫没脏。
她在桶里放满水,把床单团成团,浸进去,泡一会儿,血迹一搓就掉了。
明嘉庭苑地理位置不错,附近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程如珩跑过去。值班的是个年轻
孩,看到一个一身黑的男
推门闯进来,吓了一跳。
“请问有这个吗?”他将手机拿过去。
孩看清他,认出来,偶尔值白班会见到他,因他长得帅,有了
刻印象,当时还和同事开玩笑,说要找他要微信。
她又将目光移去屏幕上,大半夜买卫生巾,一看就是帮
朋友或者妻子跑腿,心里遗憾,嘴上说:“这个品牌的卫生巾我们店里没有,拿其他的夜用款可以吗?”
程如珩说:“可以,劳你帮忙选一款最好的,我不太了解。”
“好的好的。”
孩走到货架,拿了几包,回
对他说:“护垫、
用我都帮你拿了,整个月经期都用得到的。”
程如珩颔首,“谢谢。”
顿了顿,又说:“麻烦你再拿一包一次
内裤。”
他结完账,匆匆离去,
孩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羡慕起他的
朋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