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的烟灰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想起靳洲说的:昨天她在酒吧看到一个背影和你很像的,当时眼睛就红了......
指间的烟蒂被他捻在地上,岑颂长吐一气后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昨天之前,闫嗔从来没去过酒吧。
推开厚重的金属门,五光十色的镭灯和震耳欲聋的乐器终于被隔绝在身后。
尽管还有最后一家酒吧没去,可闫嗔心里早已不抱希望。
他如果有意躲着,又怎么会让找到呢。
闫嗔心灰意冷地回到车里,看着进出酒吧的男男,她脑海里浮现出他喝醉了酒没有
扶,而趔趔趄趄走不成直线的样子。
他说过,他酒量还不错的......
那喝多少会醉呢?
岑颂的酒量,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摸不准,都说喝酒看心,这个说法,他从来都不信。
就好像今天,他心里燥的厉害,可一整瓶的红酒下去,他眼里却半点迷离都不见。
刚招手又要了一瓶酒,一个大波的
走过来,目光从岑颂的侧脸打量到他的手腕表盘。
穿着超短小吊带,双臂往吧台上一压,露出了一大截的蛮腰。
“帅哥,自己一个吗?”
岑颂虽然喝的是红酒,却没有用酒杯。
见他直接仰直接用嘴对着瓶
,
眉棱一挑,眼里带着浓浓的兴趣:“你平时就这么喝酒的吗?”
岑颂鼓着两腮,一点点将嘴里的酒咽下,才扭睨她一眼:“管得着吗你?”
他对鲜少能有绅士可言,心
不好,更是一点都不收着骨子里的狠劲。
又野又欲,勾得很。
一点也没因为他不留
面的话而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反倒勾了勾耳边的发,朝他风
万种地一笑;“能加个微信吗?”
岑颂抬着下笑出一声,搁下手里的红酒瓶,他从
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一点,亮出一个
的脸。
“有主了!”
说完,他从裤子袋里摸出一沓钱往台上一搁,
也不回地往门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