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靳洲跟你说的?”
“不是,是爷爷,他说你心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我就过去找你了。”可惜去晚了一步。
岑颂无声笑了笑,手指顺着她额鬓,缓缓陷她发间:“下次清明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祭拜他们。”
不知是不是先为主的缘故,尽管他今晚对她笑过很多次,可闫嗔总觉得他的笑不达眼底。为了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担心,闫嗔晃了晃他腰:“我饿了!”
岑颂扭看了眼:“等水开,再浇一点凉水煮开就好了。”
“你在教我吗?”闫嗔抱着他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软音。
岑颂凑在她额亲了一下:“有我在,哪需要你动手。”
因为吃饺子,两面对面坐着,随着碟子里一空,岑颂又起身绕过岛台去了她身旁,牵着她手去了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水。
男手上的力道很怪,一只手就能把瓶盖拧开。
岑颂把瓶抵到她唇边:“喝点。”
他举着水瓶,闫嗔喝了一小觉得有些别扭,刚要抬手接住,又被他声音制止:“我拿着。”
这的霸道劲又悄无声息地拿了出来。
闫嗔无奈又想笑,但还是很听话地又喝了几小。
剩下的被岑颂咕噜咕噜喝了个净。
他喉结本就明显,这样仰着,水从他喉咙里灌进去,尖锐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就......
很想摸一摸。
闫嗔别开视线不敢看了。
之后岑颂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酸,还是之前他给她买的,看了眼
期,还有六天。
他一手拿着酸,一手牵着她去了客厅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