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吧!”
听得岑颂刚一挑眉,又听她说:“反正这房子里也没别,我不出来就是了!”
听听这话,刚一确认关系,就这么大胆了。
岑颂说了声“行”:“反正你也不是别,看了也没什么。”
闫嗔:“......”
可是等岑颂洗完澡,全身上下就裹了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闫嗔瞬间就没了之前的气势。
见她坐在床边,还偏着脸不看自己,岑颂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一边走近她,还故意似的:“看什么呢?”
闫嗔一双眼眸转:“没看什么。”
岑颂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刚在床边坐下,闫嗔就站起来了。
见她垂着脑袋小碎步地往外走,岑颂笑了声:“你嘛去?”
闫嗔也不说话,一溜烟地溜进了卫生间,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虽说卫生间空间很大,可镜子上还是蒙了一层水汽,一呼一吸间,还能闻见淡淡沐浴露的香气。
闫嗔站在镜子前,隔着淡淡一层朦胧,虽然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可脑海里却又止不住地浮现刚刚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那一瞬。
虽然瘦,可腰下健硕腹肌明显,甚至还露出了一点惹
无限遐想的
鱼线......
闫嗔闭了闭眼,吸一
气又缓缓吐出,想把内心的起伏给安抚下去,奈何脑子里又冒出他心
的一颗咖色小痣......
闫嗔又长长吐出一气,扭
看了眼门后,她都躲卫生间里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走。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耳朵贴门听了一会儿的动静,手刚压上门柄,外面传来了他的声音。
“要了我的办公室?”
“老爷子允了吗?”
接着是两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