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槿子倔强,即使心里害怕,却仍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目光坚毅道:“士可杀不可辱!”
“呵,士可杀不可辱?”那戏谑一笑,温热的呼吸几乎要落在她的鼻尖,“可你是个
,”他的指尖顺着脸庞抚过脖颈,挑开了毯子的一角,在她的锁骨上描画,“我虽长在北境,却也知道你们汉
是容不下
出
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右手旋即一扯,姜明槿却反应更快,死死攥着身上的毯子,紧盯着对方的眼。
灰色的银鼠绒被两扯成紧绷的直线,正如同两
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种气氛,耶律措很熟悉。他的生一向尔虞我诈,危机四伏,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血鬼明王的名
。
但是跟一个这样对峙,他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个衣不蔽体的。
就在他打算震碎这张毯子,看她还能如何的时候,那又开
了。
“罢了,”她说,主动松开了手,“男男,左不过是这些事。”
“只是此处太冷,咱们靠火盆近些。”她无甚意趣地继续说道,“回我冻病了,你带着我也是个累赘。”
竟莫名有几分光明磊落。
耶律措皱着眉,打量着这个怪的。
赤的
半卧在柔软的羊毛上,火盆的光芒将她的皮肤映得如同白玉。黑得像夜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火盆的光。那双眼睛里有让他熟悉的恐惧,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分…探究。
竟然试探他?
可笑。
“带着你?”耶律措取下皮手套扔在身后,手掌重新抚过她的脸庞,颈项,又落在前胸柔软的团上,“说不定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出去喂秃鹰呢。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姜明槿轻笑了一声,也抬起手拂过他的脸,“你不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滑进他颈项上的暗红锦缎里,“要扔早扔了,何苦费力捉我回来,安置在此处?”
耶律措也笑,握着她的手,拉松了自己的腰带,“何以见得?”
锦缎衣裳落在白色的羊毛毯子上,如同一滩不详的血洼。
“你心知肚明,何必问我?”姜明槿冰冷地手掌抚过他温热的胸膛,“我倒想问问你,那么多,怎么偏捉我一个没用的
来?”
耶律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一个土匪子,看中了个
,虏回来伺候,有什么怪?”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
“那。。。自然是我的本事。”耶律措低下,亲吻她颈项的皮肤。
汉的皮肤可真是柔软,滑得像千金难买的丝绸。
他当然没看出来她是个。
要不是她杀了他的马,鲜血浸透了她的衣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他原本只想吓一吓她,问出她的身份,可现在他觉得不着急了。
这具美丽的身体,真叫流连。
“你跟着那伙男,是做什么的?”他问,薄唇继续往下吻,含住挺立的
,舌尖打着圈儿舔舐。
“我一个跟着那伙男
,还能是做什么?”姜明槿答道,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柔软。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浮起细细的痒,是她熟悉地,只跟云柯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
这北境男比起云柯,比起她自己,显然懂得多得多,他将她圈在身下,轻而易举地点起欲念的火焰。
“这么说,你是个游?”他问,粗糙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摩挲了一阵,轻轻抬起她的后
,膝盖一顶,分开了她的腿。
她的身体绷得那样紧,分明是害怕的,居然面儿上装得那样无所谓,倒是个物。
昨述律鲁阵前杀
,横尸遍地,这
看见他来,居然上来搭话
涉,面不改色。
一个游,可没有这样的气魄。
何况,若真是游,也未免太不会伺候男
了。
姜明槿被他抚弄得皮肤渐渐发烫,不由自主地抬起腰,微湿的秘处触到对方滚烫的下身,动作不由一滞。
这不是云柯,是别的男。
是她从来没有这样肌肤相亲过的,别的男。
然而耶律措并不打算放过她,腰身一挺,送了进去。
姜明槿不惯如此,皱着眉推了一把他赤
的胸膛,想叫他进得慢些。
“呵,你这样的游,居然有生意?”耶律措放缓了速度,捉着按在胸前的手,吻过她的指尖,“哪家游
敢推拒客
?”
姜明槿本是初醒,此时被他逗弄得越发脑发晕。
身下是被他缓缓抽送勾起的快慰,指尖也被他吮得一阵阵麻痒。
“世道不好,成游
万千,我这样的…啊…你没见过罢了…”
“你这样的,是什么样的?”耶律措低下吻她。
这分明动
得厉害,竟然说话滴水不漏。
她回吻他,滑腻腻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腿也缠在他腰上。
两贴得更紧,
合之处响起暧昧的声响。
姜明槿缠着他,腰肢一扭,翻了个身,把男压在身上,“我这游
,是这样的。”
她知道这男在试探她,她知道自己不该沉迷这
欲的快乐。
但是此时此刻,被勾起的欲念如同大火,越演愈烈。
先痛快了这回再说。
她被他挑逗得起了兴,按住了这个异族男的胸
,前后扭动腰身,按着自己的脾
取乐。
这男倒是真漂亮,眉眼
致,身材又结实,一丝赘
都没有。
真是秀色可餐。
耶律措没想到她会反客为主,一时不察,想把她扯下来,却又舍不得她骑在身上的快感。
罢了,他想,先痛快了这回再说。
这反正走不脱,容后再审。
“你这汉,怎么一丝廉耻都没有?”他问,掐紧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我既做了游,又何来廉耻?”她被顶到了
处要命的所在,不由得腰一软,倒在他身上。
耶律措顺势把她扣在怀里,一手按紧了她的后腰,疯了似的往上顶。这后背全是细汗,怎么还动得那么慢。
太慢了,叫他难以忍受。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顶弄。
“木槿…”那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呻吟,细腻而甜美,叫他彻底沉沦。
又骗他,他想。
算了,容后再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