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但是锁链长度不够,我试过把它拉得最长,只能靠近门,伸长手手指才触得到一点冰凉的铁门。
我曾经听说过“训狗”,把一直关在一个房间里,定点有
给这个
送来微薄的饭菜,长久以往,这个
就会变成连这个房间都不敢出的只认识给“它”送饭的主
的“狗”。
是要这样对我吗?
我打了个哆嗦,更加紧的环抱住自己,掩藏胸前青紫的掐痕吻痕。
时间久了,我就有些浑浑噩噩,埋在腿间躲避这刺眼的灯光,以至于“呲啦”的开门声响起几秒后才惊觉到我,抬起
,是一堵
墙,再往上,是一张满脸横
、梦里将我压在身下,只能看着青歌愤怒痛苦的眼直到高
的脸。
“啧啧,这才三个小时,猫儿姐姐就撑不住啦?”他的眼睛被脸上的压成两道细细的缝,这细缝里透露出
秽的光让我更加抱紧自己的双腿,牙齿打着颤问他,“我记得、你当年……”
“是,我当年是被你们送进局子里面,甚至还因为你们被判了几十年,但耐不住……我有个当市长的表叔叔呀!猫儿姐姐啊,警察不会永远站在弱者的一方的。”他蹲下来,掐住我的下,啧啧可惜着说,“这次不会有
来救你了。”
我瞪大眼睛,脑子里是家中缩成一团沙发上的青歌,中含糊的想要发出声音,却被他掐住脖子,“猫儿姐姐别急呀,我只是把你们上床的视频发给叔叔阿姨了,这又死不了
,是吧?”
脖间越来越紧的窒息感将我套牢,在我觉得呼吸快要停止的时候,他放开了我,我重重摔在地上,喘着气盯着在我眼前肥大地裤脚,我想要抓住这个狠狠撕咬,想要用牙齿撕扯下他的血
,要让他被痛的流出血流出眼泪大喊“对不起我错了当年那件事我给你们道歉”!
但是我的手指无力的贴在地上,我没有一点力气去控制我的身体……一支针管出现在我的眼前,被推到底的活塞处还残留着浅蓝色的药水,他得意道,“哈哈,不错吧,这是我在牢里搞来的好东西,让脑子清醒但是没有力气反抗的‘镇静剂’。”
“对了,猫儿姐姐,小弟叫锐亦,这药的持续时间有六个小时,以后小弟每天来给姐姐‘送’一支。”
锐亦走后,我却并没有感觉轻松,身上反常的燥热越来越严重,严重到我感觉身下汩汩湿热不受控制的流出,因为无法动弹的原因,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尿亦或者是我流出来的……?
我越来越不敢去想,脑子里却愈发清醒,我清晰的感知到贴在地上的尖尖挺起,冰凉的地面甚至能给我一些缓解,可这一点远远不够,于是愈是难耐。
到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是一声轻笑唤醒了我,还有某个湿热的、流着涎水的喘着热气的“东西”划过我的肩背,这感觉让我想起来乡下看门黄狗舔舐我的手指时、舌
上倒刺细细密密软绵的刮过,激起我一身
皮疙瘩。
我悚然睁开双眼,和一只黑狗兴奋的眼睛对上,它的涎水滴在我的脸上,脖子和我一样套上了锁链,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短裙的牵扯着。
⑧
她站在我面前,很高傲很怜悯的模样,她笑着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我无力开,挣扎着想要蜷缩成一团,面前的黑狗兴致冲冲的扑到我脸前,用它湿热的舌
舔我的脸庞、肩
。
“呃——啊……”嘴里流露出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自己的。
“我是闻澜。”
闻澜是谁?
恍惚间我看到一支巨大的肿胀,那是什么呀?那是面前这只狗的器。
“不、不要……哈……啊……”
什么东西了进去,很、很满……很痛,太大了。
“你知道,当年他是怎么对我的么?我那么喜欢他。”
两支葱白细指在我眼前轻晃,顺着我的鼻,往下,撑开了我无力微张的嘴。
“他在我的床上,叫着你的名字。”
舌被恶意地拉扯,我收不回来、我收不回来……温热的
水滑下脸庞,滴到地上。
好舒服,被的好舒服,不该这样的。我想,身下不自觉绞得紧了,黑狗的前足压在我的背上,它的大半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猫儿,呵。”
是她,是她!是这一切的源!
“啊……呜……哈啊……”
很疼……很疼很疼……它撞得太快了……好疼啊,表弟、青歌,快来救我……
我思一定是涣散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
“知道当年那件事以后,他怎么对我的么?”
他、做了什么?
“知道这只狗第一个的谁吗?”
“我找强
你,于是他就用送我的狗,强
了我。”
“可笑吧。”
真可笑,我竟然忍不住赞同,因为痛,身下竟然分泌出了大量,但那粗壮的
器从来没有掉出去过。
是因为动物的器有倒刺吗?
听说,要了才会疲软呢。
不要,我想起初时锐亦捏着药盒恶意的模样,“毓婷呀,待会猫儿姐姐确实需要这个。”
不要,我一点都不想吃那个。
青歌……青歌……我脑子里回忆出他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很满足、太满足了,我等了好久好久,我等了无数个梦。
等他进我身体里。
就像现在一样,进来,
满我,不要退出去……
“不要……”我竟然了,
到不舍得那疲软的
器退出去。
“呲——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很享受呢。”闻澜的声音似是要哭,“我当时可是被强迫的很呢,哭着求他,哭着说对不起,哭着说不要,瞧瞧你……可真便宜你呀。”
“你觉得,你对着这个狗发的样子,被他看到怎么样?”我用力抬起
,看到她捋起一缕垂落的发别到耳后,竟然说不上、是此时的我可怜,还是当时的她可怜了。
药效已经过了很久,我拖着自己的身体,闭目出,明明应该很疲累才是。
身前是半天前我买的避孕药,我看着它,胃里翻涌得厉害。
我对着一只狗高了。
我的表弟,从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什么样的仇恨,让他们记了这么多年,我开始反思。
我恨、却又莫名愧疚。
我对自己感到十分恶心。
我看着手腕上的刀疤,不如真的去死好了。
我想。
被救下来的时候,我已然志不清了,我不知道在那里面被关了多久,锐亦给了我两个选择,听从他的吩咐,或者被狗、被任何东西、任何
,只是以后没有药了。
我不是没想过报复,我真的从他身上撕扯下了血,第二天等着我的是,蛇。
冰凉的蛇,被塞进下体,它不像我印象中软绵无骨的模样,它在我的下体横冲直撞,它的信子每一次吐出都在刺激我,痛到我昏过去,痛到我醒过来。
我和这只蛇呆了三天。
我错了,我会听话,不要这样对我。
我想,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在他的怀中醒来。
我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