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奕疑惑的给了江罚一个眼：这
这么兴奋
嘛？
江罚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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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连环案3
老眼里的混沌都清明了几分，甚至要有眼泪掉下来，“孩子，你找到跟你换命格的了吗？”
“咳……”明奕颇有些无语，他要是找到了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爷爷，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告诉宋成周他的命格吗？这不是违反
界规定的吗？”
老低着，没说话，像是喃喃自语一样，“反正都要死了。”
明奕和江罚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心知肚明这个老嘴里不会说出他最终的目的了。
明奕注意到桌子玻璃下面压着一张照片，上面好像是一家三
，“这是您和家的照片吗？”
老擦了擦眼角，把手里的拐棍放在一边，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细细摩挲了几下，眼里都是柔
，然后双手缓缓把它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我的
儿和妻子。”
江罚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照片，并没有动。明奕把照片拿了过来，仔细瞧着。
上面是一家三，应该是在出去玩时拍的，男还很年轻，脖子上擎着一个小姑娘，一之手拉着小孩的胳膊，一只手和另一个十指相握，三笑的都很开心，在阳光之下显得幸福极了，但是因为照片泛黄，让这段美好的记忆开始褪色。『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老目光还停留在照片上，缓缓的说道：“那是我才三十二岁，林林，也就是我的儿，也才刚刚七岁。”
“那张照片我妻子生
我们出去郊游的时候照的。”老回忆起那段往事似乎都幸福极了，“那时候我是民教师，我的妻子是打字员，林林也是个听话的孩子。我本来以为那样细水长流的子会一直陪伴到老，但是……”
明奕注意到照片右下角的期，水印都有些斑驳了。
老的眼眶开始红了起来，也没忍住咳嗽，缓了很久才继续说：“没过几年，林林被查出有先天
脑发育不全，我和妻子想尽所有办法想要治好林林，但是没有办法……”
“我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就被律找过，不过当时我拒绝了，后来实在走投无路，我才作了司命。”老浑浊的眼球看向江罚，“你明白的吧？为了自己最
的走上一条无问津的道路。”
江罚微微蜷缩着手指，并不言语。大部分作司命的都妻离子散，形单影只，不然谁跑来做这份鬼差事。
讲到这里明奕也大致明白老作司命的原因和找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听说江罚有过成功的经历，想要在最后看看能不能拼死一搏。
“自从成为司命后我就常年不在家，因为要想从律中得到关于能换命格的就必须要去救。”老
的叹了气，“我对不起我的妻子，直到林林去世我都没有找到任何可以
换命格的。我本想着可能这就是命运吧，就这样吧，但是命运不放过我，我想共度余生的妻子，得了渐冻症，正在市医院住院。她现在已经是晚期了，没多少时了，我们的全部家当都用来医药费了，就为了能让她多撑一些时，我能有更多的时间，最起码……下一世能让她好过一点，我亏欠她太多太多了……”
明奕听到此处心底五味杂陈的，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事业，生活，甚至于最后的相处时光，为了找一个可以与之换命格的，最后呢？一无所获，哪怕在晚年都要备受这种折磨，当司命的都图什么呢？也或许是他自己没有那样的吧，换而言之，如果是江罚……不会，就算是江罚命不久矣，明奕也绝不会为了江罚而毁掉另一个的生。因为他体会过那有多痛苦。
想到此处，明奕不由得看向江罚，江罚呢？他会为了谁而做司命吗？他江哥确实从未提起作司命的原因。或许，刚才那个说道一半的话就和这个原因有关？
江罚色淡淡的，对于老的话并没有太多感触，也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坦言道：“很抱歉，理解您的心，但是我们没有找到换命格的，您如果想知道换命格的成功之法还是要另寻高明。”
老吐出一气，缓缓点，并不打算多追究了，“我老了，就算现在找到了一个和我妻子八字相同生轨迹相似也来不及了。如果要是能早点遇到这孩子，说不定帮你找到换命格的，我的孩子和妻子就都有救了。”
明奕只能尴尬的笑笑：您可真会曲线救国。
不过非是局中，不论对与错。明奕不理解老的想法，穷一生以那寥寥无几的几个先例为追寻，最后孑然一身，到来大梦一场空，只为虚无缥缈的命运和下一世。
说不上来到底是感动多一些还是讽刺多一些。
江罚起身，打算告辞。老颤巍巍的站起来想要送，被江罚拒绝了，“您保重。”
老笑着摆摆手，那满是沟壑的脸上露出解脱般的表，“走吧。一切皆有定数。”
两出了门，江罚想着一会儿要再找一次律，毕竟这麻烦是他捅出来的，理应他解决，也不是要找这老什么麻烦，此次谈江罚可以肯定这老并不了解他的计划，那他也没什么太过担心的，只是避免意外，还是让律看着点好。
正这么想着屋内却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似是体重重倒地的声音，明奕一惊，急忙就像屋内跑。江罚微微皱眉，也重新跟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