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授意,在这里胡搅蛮缠,赵行知道在她们身上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对范小刀道:“我们走吧。”
百花四艳一听,连忙拦在门,如四堆肥
一般,挡住二
去路,“喝花酒,寻开心,哪里有不付钱的道理?若不把银子凑了,我们可要哭爹喊娘了,两位可是官差,要真闹将起来,传出去怕是好说不好听啊。”
赵行看范小刀,范小刀摊手道:“别看我,我脸比兜都净。”
赵行虽是贵胄之后,但自加六扇门来,跟家
关系并不好,也极少跟家中伸手要钱,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百花四艳见状,推开大门,在地上撒泼打滚,喊起来。
“都来看啊,官府的老爷来百花楼找乐子赖账了!”
赵行一筹莫展。
以前当纨绔子弟时,他也没少出烟花场所,但那些优伶个个含苞待放,一脸娇羞,说话更是如沐春风,哪里见过这种下九流的泼
骂街的阵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大厅内,众看到这一
景,议论纷纷。
“心不古,世风
下,想不到堂堂的朝廷捕快,也出
这种风月场所。”
“可不是嘛,就这德行,我们大明京师的安危,如何能放心到他们手上。就连我这个读书
,都觉得不耻!”
范小刀见他陷窘境,来到四艳面前,好言道:“四位姐姐稍安勿躁,在下钱虽然不够,但身上有件值钱的宝贝,权当酒资。还请屋内一叙。”
四见状,擦鼻涕的擦鼻涕,抹眼泪的抹眼泪,回到房内。
“东西呢?”
范小刀将手中长刀往桌上一放,色一凛,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手下有三百多弟兄,就问你怕不怕?”
夏冷冷笑道:“你当我们百花楼是路边暗窑呢,来到京城,是龙你的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是
你得躺着,在我们这地盘上撒野,也不打听一下,这百花楼是谁的产业,容得下你们放肆?”
范小刀正色道:“谁的产业不重要,重要的是四位姐姐得罪了我,我拿百花楼没什么办法,但四位姐姐平里总得出去逛个街,买个胭脂水
吧,到时候保不齐出点什么意外,那就说不准了。”
说罢,运起内力,一刀劈出,房内二十四坛酒,被齐齐切断,酒水洒了一地。
赵行道:“好刀法。”
四脸色微变,冬虫强作镇定,道:“光天化
,朗朗乾坤,你还敢在京城杀
不成?”
“杀?”范小刀故作恶
状,“杀
是我们的职业,再说,杀
又如何,孙梦舞那么大能耐,不也被
杀了吗?她的婢
小青,不也被杀了吗?”
四终于色变。
夏道:“你怎么知道小青姐她被勒死了?”
范小刀道:“我猜的。”
范小刀只是随试探,想不到果不出他们所料,孙梦舞婢
在做完
供回来之后,被
灭
。
夏见说漏嘴,想到楼内的手段,吓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
赵行趁机恫吓道:“既然你们知道,官府说不得要将此事追查到底,若不如实代,真要吃起官司来,怕也算是从犯,轻则三年五年,重则发配充军,到时候可没
保得住你们。”
两一唱一和,吓得四
面无血色。
夏道:“我说,我说……”
未等开,房门推开。
李八娘蹒跚着步履,走了进来,看到一地的酒水,笑着道:“家喝酒都是往肚子里喝,两位官爷这是要用酒拖地嘛?不愧是礼部尚书大
的公子,不知这件事若传出去,令尊会如何作想?”
赵行得知婢被害,要不跟李八娘客气,厉声道:“孙梦舞的婢
小青,
在哪里?我要问话。”
“签押单有吗?”
赵行语结。
李八娘不紧不慢道,“就算有签押单,怕是你也见不到她了。小青的主惨遭
杀害,昨夜回来之后,便向我辞行,今
一早,便离开京城,回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