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揍飞,就这么简单。”
“哼,你说你多活的这三年有什么意义呢?”他用温热的经血涂抹着她的乳头,仿佛在为她化妆:“‘当初掉下去摔死了反而干净’,你应该是这么想的吧?还是说你很乐意被我这样豢养?”
他低头含住抹了经血的乳首,舌面碾压凸起的奶头,大嘴含吞着乳肉,铁锈味在口腔内丝丝蔓延。他手指抠着她另一个乳尖,手法精湛地挑逗。
生理期薇薇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就连他从她下面取血,手指蹭过阴唇都会给她带来快感。滑腻的经血弄得她奶头湿湿的,两边的乳首被他用不同的方法玩弄,在他的吮吸和抚慰下,她不由呼吸急促起来。就在她以为克洛克达尔要侵犯自己的时候,他忽然丢下她回到桌案前,看报纸、抽雪茄、喝茶,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
薇薇燥热的身体慢慢平息下来,她以为克洛克达尔是怕经期的她太脆弱,被操死才停下。没想到经期过后他也那样,总是把她撩拨得起了反应,又扔在一边不管不问。
他要么揪揪她的乳尖,舌头给她舔两下阴蒂,要么手指在甬道里抽插片刻,让她小穴湿得厉害后就退出。当然这样是不够的,他还在她饭里掺入春药,没有四肢,发情的薇薇连自慰都做不到。她身体悬挂在空中,再努力动腰也只能让屁股撞墙,性器官没办法通过任何摩擦来缓解生理需求,这让她非常难受。
就这么被戏耍了二十多天,薇薇快来要下次月经了,心情也变得焦虑急躁。她心里是不想向克洛克达尔臣服的,但是她的身体一直是叛徒。
“这么喜欢吃苦头啊,小狗。”克洛克达尔照例玩弄了薇薇一番,“你里面都把我手指吸住了,看来真的很想要我。”
薇薇咬着牙不理睬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求饶的话。
他逼着她咽了一颗药丸,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带到花园里的草地上放下。他拿出一个网球往前面一丢,网球咕噜噜滚出去十多米。
“去捡回来,捡回来就奖励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薇薇像小婴儿那样趴在地上,始终不为所动。克洛克达尔也不急,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
抽了五六分钟雪茄后,一股热流从下身泄出,她无意识地把屁股靠在他的皮鞋面上摩擦自己的外阴来缓解瘙痒。
他咳嗽一声,薇薇像是从梦中惊醒,又羞又气往前爬了几步。
“骚母狗,把我鞋都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薇薇没有理会他,往网球相反的方向爬去。一根根青草扫过她垂下的乳房,她的胸太大,四肢又那么短,乳头不可避免地在草地上拖着。
“怎么,你指望靠这样的身体逃走吗?鹰隼会把你当成小羊抓走,路边的野狗都能把你吃掉。回来。”他捡起网球用力向她丢去,硬球打在她右边的屁股上,很痛。
薇薇身体一个趔趄,估计这一下能留下淤青,趴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继续往花园出口爬。
“蠢狗,比驴还倔。”他一把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去浴室给她洗澡。洗掉草汁与灰尘,薇薇屁股被球砸中那块现在是粉的,过一会应该就会变成深紫色。花洒冲洗下体刺激外阴,他伸了一根手指感受她的小穴不断收缩,她也该察觉到自己的欲求才是。
薇薇意识模糊,浑身都是汗珠,她想自己应该是成功了,在花园里她没有向向他示弱。
“舒服吗?小狗。”他关掉花洒,专心用手指在甬道里拨弄一番。
薇薇流了好多淫液,很容易就高潮了一次。但她饥渴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想要了。
她勉强挤出一句话:“别碰我,我讨厌你。”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她身体倒过来,在白色灯光下仔细打量她翕合的下体:“啧啧,母狗就是母狗,不管是谁的鸡巴,就算是仇人的鸡巴也会想要。”
薇薇满脸通红,觉得是他给她吃的那颗药丸在起作用,不料他却说:“你以为我给你下药了?不是的,你吞掉的那颗只是普通的硬糖。所以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做爱,不是药物作用。”
薇薇闻言嘴角抽了抽,难怪那个圆球滑过舌尖时她尝到了甜味。他又拿出一颗相同的糖丸来,含着渡到她嘴里。圆溜溜的硬糖在她的口腔里被两条舌头撵来撵去。克洛克达尔向来不喜欢吃过于甜的东西,但是这个蜜一样的吻让他很是满意。
比耐力的游戏他懒得再和她玩下去了,浴室里雾气缭绕,他坐在台子上拉开裤链把她插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如今的薇薇就像一个放大了的飞机杯一样,轻飘飘的要他手动使用她。
好没意思,克洛克达尔心想。即便之前大多数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她手铐起来,提防她,现在她这个样子全无可能伤害自己,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骑乘式的话他希望薇薇以腿为支点主动把屁股抬起来,在被限制行动的情况下最大幅度在他身上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制成人棍还是太极端了,把她唯一一点主动性也剥夺了。
他卡着薇薇的细腰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薇薇没被砍干净的四肢在乱挥,展示她心中的不情愿。
克洛克达尔往上一顶,薇薇的奶子便弹了起来,晃得他眼花。她只是被动承受的话,这和他自慰有什么区别?因此他想和她来点互动:“都不需要你使劲,你能不能说点骚话,叫得好听点?”
“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薇薇心中的悲愤像是岩石下流动的岩浆,数量众多且炙热沸腾,但是却没有办法爆发。汹涌滚烫的怒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让她一睁眼就备受煎熬。约莫是失去了手脚的缘故,她做不到像上次掰断水管在花园里追逐他那样肆意喷薄自己的情感。
当时真的很开心啊,明知道自己大概率会失败,但还是一往无前地去做了。所以她才那么憧憬路飞,路飞他能永远保持着前进的动力,有无穷无尽的勇气,仿佛不知疲倦一样。薇薇动摇的时候是他坚定了她的信念,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绝望的处境,会怎么应对呢?
对于薇薇来说,伙伴们是照亮她人生的太阳,是指引她坚持下去的路标。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给他反应,决心无论欢愉还是痛苦都要忍耐。
克洛克达尔停下了,在他看来这家伙怎么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不认命么?
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能给自己添点乐子:“喂,小狗,你相信迹吗?”
迹?三年前路飞打倒他、拯救了她的国家算迹么?贝尔从爆炸中生还算迹么?可是她的左手被砍掉了,寇沙死了,那些时候迹没有发生。
浴室里很热,薇薇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出了不少汗。他像对付墨鱼那样把她从鸡巴上拔下来,用浴巾随意地把她一裹,带她去了卧室。
等到了卧室她身上干得差不多了,他从床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大箱子,里面有她被捆住的四肢。他把薇薇四肢依次给她装回去,等她回过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人棍了。
她是发了疯还是在做梦?失去的四肢怎么就回来了?薇薇试着动了动胳膊,又摸了摸,确实是肉做的,不是义肢。
克洛克达尔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很是想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如何?”
薇薇一时无言,半晌问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也只有恶魔果实能力者才能做到这种事了吧。薇薇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超新星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靠着他的恶魔果实能力,可以做到把人的四肢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