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绑带。
长青现在呈“大”字姿势,薇薇被推到他两腿之间,哭得梨花带雨,嘤咛着说“不要啊爸爸”,在他帮忙对准插入后熟练地动腰。
长青:“……”
他们连润滑剂都没用!有人考虑过他这个初次被爆菊的直男的感受吗?也许清醒状态下的薇薇会考虑,但她现在中了春药,被激发了潜能,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像头牛一样大力耕耘着长青的菊穴。
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觉得自己肠道被撑开,脆弱的黏膜绝对被弄破出血。
看到沙克达解腰带脱裤子,长青心悬到了嗓子眼,都能想象到自己的变态老爹要怎么玩了。
等他把肉棒插入薇薇的小穴时,长青提着的心终于吊死了:哈哈,也是,爸爸怎么会操他呢,他眼里只有姐姐。
沙克达一边后入薇薇一边握着她的胸,捏着乳尖粗鲁地往上提。
薇薇本能地踮脚,阴道深处收缩裹紧他的肉棒,流下了快乐的眼泪:“嗯,哈啊,爸爸,我好疼……”
长青觉得这话由他来说还差不多,她都被沙克达操了这么多次,有什么好叫疼的,这个家无人在意他的死活。
她被沙克达用肉棒顶撞的同时,假阳具也在深入长青的肠道,她挨操的节奏就是她干长青的节奏,这样沙克达也能借她点力气。
长青思考了一下,四舍五入爸爸也算是在间接干他?他心理顿时平衡了,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