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臂搁在膝盖上，眼睛看着正前方。
戚上尉
郑重起来：“我在螅
侵那天没遇到过什么怪的事，但小戚灼在那天的星舰场里，遇到了戴着镣铐的戚灼。”
“那名戚灼当时处在3554年4月27
至3554年月7之间的时间段。”戚少将飞快地回答，见两都盯着自己，又淡淡地解释：“我曾经在3554年4月27被螅抓走，戴上了镣铐，同年月7，季听从刑场把我救走，我们驾驶他藏在h37行星上空的星舰逃了回去，只有那段时间里我戴过镣铐。”
“3554年……饭团不到一岁，那戚灼遇到的怪戚灼，确定就是我遇到的季听在寻找的。”
“什么意思？”戚少将问。
“我来这里之前，在冰冻星捡到了3554年的季听……”戚上尉便将自己那一段经历仔细讲了出来，包括他和少年季听是怎么来到的这儿。
戚少将始终没有
言，戚灼也听得很认真，等戚上尉讲完整个经过后，戚少将才道：“我们不断在未来和过去
错穿梭——”
“未来和过去错穿梭？不是平行世界吗？”戚上尉皱着眉思索：“王钦曾经说过，只有平行世界里的我们才会是独立的个体，不然我们没有碰面的机会，也不可能具有各不相同的记忆。”
“可要是我们身处的世界并不是你以为的世界呢？”戚少将突然意味
长地问了句。
“什么意思？”戚上尉异
同声地问。
“王钦以前就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但他两年前……”戚少将声音暗哑了下去，停顿几秒后继续道：“白伽接过了他的工作，也有了很多发现，晚点让他来给你们详细说说。”
“螅已经占领了四大主星，却还在对类进行围剿，这场战争的唯一目的就是清除类。”戚少将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大腿：“有一次，他们突然对整个红枫系发送信号，进行了一场实时转播。就像……几年前在h37小行星转播要绞死我一样。”
“绞死你？”戚灼坐直了身体。
戚少将点点
：“刚才提到的戴镣铐的戚灼，原本就是要执行绞刑。但这场转播比我那场血腥多了……你们听说过凌迟吗？”
戚灼摇摇，戚上尉皱眉思索了下：“我听说过。”
戚少将没有对戚灼详细讲述，只道：“一共三十八个，全是凌迟处死的，而且不是第一天就把弄死。”他竖起了三根指：“折磨了三天。”
不待两回应，他又道：“你们可以想象到我们看转播时的愤怒，但后面取得那三十八个的资料时，我们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
戚少将停顿了两秒：“你们能猜出那三十八个的来历吗？”
“来历？”戚灼立即摇：“我不知道。”
戚上尉却一脸若有所思：“凯旋二厂？”
戚少将点：“对，那三十八个曾经都在凯旋二厂工作过。其中受刑最重的两，一名是凯旋二厂的总负责江水肯，一名是他的合伙陈云龙，也不知道那些螅是怎么将他们都搜寻抓住的。”
戚上尉道：“王钦曾经说过，螅可能是章鱼，所以我才会猜到凯旋二厂。”
戚少将：“我们已经确定他们就是章鱼，但没有活体章鱼，所以也没法证明。”
“有啊，有活的章鱼。”戚上尉道。
戚少将露出个疑惑的，戚上尉便指了下戚灼：“他给我讲过他在凯旋二厂的经历，他那一段经历和我们不同，他在凯旋二厂遇到了一个章鱼，活的。”
“那你遇到的章鱼去那儿了？”戚少将看向戚灼。
戚灼摇了下：“我不知道，我后面又进虫
，离开了那个时空。”
戚上尉露出遗憾的，戚少将却道：“没事，现在证明螅是不是章鱼已经不重要了。不过王钦从假设螅就是章鱼这一点手，提出了一个设想。”
“什么设想？”戚上尉问。
戚少将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戚上尉：“他觉得我们的世界出现了漏，而章鱼和那个漏有关。”
他的声音突然放得很轻：“那力量让我们在时间中穿行，是在告诉我们时间漏的存在，也告诉了我们螅的来历。”
“那力量？什么力量？”戚上尉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