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不管前戏里多硬气,小一被塞满眼泪就控制不住。他素得久了,硬得有点厉害,她被撑得直蹬腿,含含糊糊地求他先出去。
他摸着觉得她够湿了,不太想惯着她,只是稍微放缓了节奏,指尖在贝里游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哄了几句。
蒂被富有节奏地刺激,
道也被塞得满满的,她很快就内内外外湿透了。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起了一点坏心思,将她翻过来,向她讨了一个吻。
她眼里全是迷离的水色,虽然不满也没有拒绝的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迎他的嘴唇,被亲得哼哼唧唧的。他将下身紧紧贴上来,湿润的器随着动作彼此磨蹭,但他就是不肯进去,手掌揉过挺立的
,相当特的手感。
她瘦得有点多,越发显出丰细腰的好身段,甚至因为肌
掉光了,雪白的
子软得他都不敢用力捏。他捧起一团堆雪,又乍然放下,来回几次,
轻弹着泄开,雪地红梅,漂亮得不可思议。
她被玩弄得腰都是酥的,仰着喉咙地喘息,睫毛颤抖着叫他:“哥哥……”
他低含住一侧,吸吮了一下,感受到她胸膛拱起:“嗯?”
“想要……”她扭了下,抬起大腿夹住他的腰,“今天从前面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
想看着他。
他本来还想磨她一会儿,这话了耳,底下的坏东西都激动得跳了一下。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抬着她的顶进去,确认她足够湿,刚进来就
得有点凶。囊袋快速撞击柔软的
,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她顿时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因为猛烈的贯穿几乎像是侵犯。
他看见她又哭了,但不肯施予怜悯,一次一次,进得越来越。她也看见他了,原本秀致的被光影染上浓烈的棱角,那是他不可出
的占有欲。
对着她,从身到心。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哭得这么可怜过,觉得快慰,觉得疼痛,觉得自己要被顶散架了,又在吹里觉得空虚。
她埋在他胸前细细地尖叫,水的
绞得他发出喟叹,最后挺动两下,将浓稠的体
在抽搐的软
上。
他有很健康的排频率,但他刚刚走马上任,实在是忙了够久了。
她的眼泪还没停,他俯下身来一点点吻净,同她紧紧相贴,一起喘息。这里的灯光尤其显她肌肤发红,一层薄薄的润泽颜色,他轻轻揉上去,竟然生了些将这一幕留下来的荒唐念
。
该打什么tg,妻?
吹?
想到这里,他蹭了蹭她的嘴唇,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混蛋。
拥有她还不够,竟然还敢奢望,向世界宣告他对她的拥有。
“腿软了,”她出声,抽噎了一下,“了好多,会流出来的。”
“……同同,”他叹气,“我好难过,我觉得我老了。”
“什么?”
“就算是五年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压着你再来一次的,”气氛到了,他也坦然,揉了揉她绵软的,感受着长久睡眠给她带来的变化,“可恶,我们为什么没有十四岁就在一起。”
她扑哧一声,小声道:“变态。”
“我是我是,”他应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我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你。”
“还是糖我就看着你自己吃完。”
他闷笑一声,把外套拿过来,从袋里掏出一个不算小的盒子,也不知道怎么藏进去的。她好,探着
想来看,结果让他按住,让她不许动。
“什么啊?给我的礼物,不让我看看。”
“真空压缩的,要见一会儿空气才行,”他将包装拆开,抖开那条毛茸茸的东西,研究了一下,“别动,我试试,别弄脏了。”
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塞门里的,但他胆子小,不敢觊觎她的后门。他看宣传上说的是能卡进
道里,但除非是月经杯那种模式,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保证不滑出来……哦。
他看见那个固定扣,又看见盒子底下包装好的内裤。
等于是穿上是吧。
他总觉得这个设计思路有点问题,但这时候试试也没什么关系。他拆了内裤包装,将内裤和尾固定扣安装到一起,而后从后面掰开她的腿,将她的脚套上去。
“什么东西?”她的腰动不了,低也看不清楚,“内衣吗?我还没洗澡,这、嗷!”
一个冰冷的小东西被塞进湿润的里,她被冻得轻叫一声,手都攥紧了:“什么东西?!”
他将带着蝴蝶结的蕾丝内裤提到她盆骨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撸着毛茸茸的白尾,一下子笑眯了眼:“好乖啊,小白猫。”
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下子脸都红透了,下意识蜷了腿,却被里的小东西硌得轻叫一声:“你、啊……”
“扭起来更色了,”他感叹,搂着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揉着她的,“同同戴一会儿,哥哥晚上再给同同取出来。”
她羞得咬了一下枕:“不行!我……我待会儿还要见
……”
“小白猫那么可,不能见
吗?”他笑问,盯着尾
下湿红软烂的缝隙,“进去的只是一个手指那么大的东西,同同的小
吃得下的。”
“……不要,”她有点想哭,“太羞耻了……”
“为什么羞耻?同同又不会夹着它,把自己磨到高……”一字一句,带着一点恶劣,“或者哥哥想错了,同同的小
特别馋,含着手指也能把自己弄到
水?”
她眼眶发烫,咬了一下嘴唇。
“乖一点,夹好,”他低咬她的耳朵,“晚上哥哥检查,要是漏出来了,同同就等着被我
得喵喵叫吧。”
“腿软,”宁昭同从窄井里爬出来,将自己摔到地毯上,喘得不像样子,“我要安电梯。”
没听说过偷运动量这么大的。
崔乔从后面跟上来,笑得肩膀都在颤:“那个尾,在你的睡裤里不停地移动,我在下面看着,感觉你像白素贞一样。”
她踹了他一脚:“闭嘴。”
他立马闭嘴,但是指了一下卫生间躺在地上的影子。
宁昭同翻身一看,愣了一下:“啊,把自己冲晕了?”
“……宁昭同,”郑其愈盯着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简直想不出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美得你,还故意的,”她撑着站起来,“这井
不能关,你肯定要听到的,我就是没把你当
看。”
崔乔笑了一声:“要不要给他解开?”
“再拴会儿,死不了,”她喘了一下,扶住墙壁,“饭点了,走吧,赶紧对付了回屋。”
“很馋我吗,这么急?”
“……老娘要夹不住了!”她怒斥一声,脸红得不像话,“你要是被队了,你让我怎么跟别的男
解释!”
队这事儿吧,其他男
们尝试了,但没成功。不过夫
上的猫猫尾
,一不小心就摇得全家
都知道了,因为夫
确实养了个好闺
。
事开始在晚饭时分。
“妈妈,你是不是要生猫猫了,”小珍珠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出来,然后宁昭同就觉得裤腰一松,接着腿心一紧,“好漂亮的猫猫尾
哎。”
“……”
全场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