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禧暖倚在床头软包上,怀里抱着黎锡然。
刚刚洗过澡的男人有些发热, 测了体温发现是低烧。一向壮硕的人经历了一系列打击, 终于在故土的温柔乡里屈服。
“吃完药感觉如何?”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婴儿,柔声哄道。
“我没事,放心吧。”黎锡然手臂环着她的腰, 鼻息轻嗅着她胸脯前的香气。大约是感觉到她不信,又不正经地隔着衣服用齿锋轻啄红豆, “有可能是想要你, 所以才开始燥热的。”
尚禧暖腰肢软了下, “别闹,注意一些心脏。”
医生嘱咐过刀伤虽不致命, 但对他心脏功能还是存在了一定的损伤,千万要注意过度疲劳。
“这种令经愉悦的事,不算过劳。”黎锡然手已经开始去解她睡衣衣扣。
或许是极度的压抑, 他需要一定的释放。尚禧暖感觉到他今日的动作比往日多了几分狠, 还迟迟不愿结束地将时间线也一同拉长。
“暖暖,你就是我的乐土。”他低沉说着。
只有在她身边时,黎锡然才能短暂地忘却所有烦恼。人固有一死,他希望是死在她身边的。
后半夜, 黎锡然趴在床上, 尚禧暖拿温毛巾给他擦拭后背, “舒服点没有?”
他抓住她手, 放在唇边轻啄,“谢谢你, 老婆。”
这声老婆他叫得熟练又自然, 尚禧暖都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你叫我什么?”
“老婆。”
大小姐放下毛巾又去摸他额头, “退烧了呀。”
黎锡然低沉叹了口气,拉着人塞进自己怀里,“我很清醒,暖暖。”
“...”
“暖暖,你想不想早点结婚?”
他本想说:暖暖,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