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终于被放出了城门,长长地呼了一
气,。连忙对车夫道,“从现在开始,你便一直往前走,再也不要回
了,争取在黎明之前赶到京城。”
“方才真是好险,没想到过了一关还有一关。”清风终于摘下了这个该死的
套,只恨不得一只手将身上的裙摆都撕碎,恢复到他的男儿身。
“想来那个领
的已经认出了我们。”容临睁开了眼睛淡淡道。
说话的话倒是让苏眠与清风原地吓了一跳,“不可能,若是他真的认识了我们,为何不在我们出城时将我们拦下呢?”
苏眠只觉得有些惊讶,自己方才明明做的很好,一点
绽都未曾露出。
“他们竟是在此等着的,想来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放我们走,不过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罢了。”
“那他们若是追上来了该怎么办,如今我们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亮出自己的身份与他们对峙,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苏眠焦躁不已,没想到越临近京城才越是对他们的考验。
本以为上次在宣城便已经是他们的后手了,没想到五皇子竟如此地忌惮着他们,想要将他们杀害的
竟如此激烈,竟布下了个如此大的局在这里等着他们,当真是让他们猝不及防。
容临嘴角露出了个浅笑,马车的车
在官道上疾驰着,身后是一片茫茫的黑夜。
“如今快到京城了,难道你不相信我还有其他手准备吗?难道我会让他们的刀架到我们的脖子上来威胁着我们吗?”容临此话说得十分自信,仿佛对于这一段发生之事,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苏眠望着他变幻莫测的色,微微地勾了勾
。
“后手,你准备了什么后手?”
容临嘴角扬起了个秘的笑容,对着苏眠眨了眨眼,“你静静地听着风声,或许能够听到。”
马车虽然开得十分快,但到底还是能听到路过马车传来的呼啸声,还有隐隐地哀嚎声,以及刀剑相撞之声。
苏眠悄悄地掀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角,惊讶地发现身后两拨黑衣
已经开始缠斗在了一起,不断地有鲜血涌出。
又或是一旦有
靠近车厢,便会有
将他斩杀,一波又一波,仿佛没有尽
。
而容临这一方明显处于优势地位。
“是你的
吗?”苏眠瞪大了眼睛十分地惊讶,指着半空中打作一团的大家。
“如今到了京城,也不是他的天下了。若是五皇子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想来三皇子也定然会全力护我一。他们在此厮杀,我们只管赶路就行了。”
管道上的
早被吓得花颜失色,个个都夹紧了手下的包,仿佛开始逃难了一般。
于是苏眠他们疾驰的马车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了。
“这天下终究是他们二
的天下,在这紧要关
谁都想着能够拉上一方强大的盟友。”容临眼中露出了些许的嘲讽,似乎是在讽刺着五皇子的不自量力。
“为了能够绞杀我们,此番五皇子定是废了不少
力与财力,想来手中的牌已经开始用了几张了,这么早便开始露牌,注定只能成为别
的棋子。”
这是容临身处多年的江湖,想来也只有他能明白其中曲折与不易。
如今天下太平不过数十载,想来又该到了掀起腥风血雨的时候了。
这一路车夫并没有停歇,而清风也早便钻出了马车,刺探敌
去了。
苏眠一路上一直悬着一颗心,方才舅舅们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终于到了城门
,天才微微亮,守城的士兵揉了揉眼睛尚且还在瞌睡之中。
想来他们定是没有接到采花贼的消息,又或者以为是天下脚下无
敢做这么事。
“来者何
?”是例行检查。
如今到了京城,不过几步路便是将军府,苏眠也将自己的服装都换了回去。
他正准备掀开帘子看上一番,清风适时地出现了,厉声喝道,“大胆,这帘子的
也是你敢看的。”
那小兵被吓了一跳,清风将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那
立马色都恭敬了几分。
“是小
无礼了,这就为您大开城门。”那小兵浑身颤抖着,摇摇晃晃地便要去给他们开门放行。
待马车走后,小兵的
才敢抬了起来。
“方才过去的马车究竟是何许
也?”
小兵敲了敲他的
,“不该问的话就不要问。”
那可是得罪不起的大
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