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在调整姿势,以一种跪坐的方式,将手机前置摄像盖着的。
也就是说。那团乎乎的,泛着水渍的,正面对着他的,其实就是她的
。
算了。原想是他要紧紧把乔臻掌控在手中挑逗嬉戏,未曾想最后被戏弄在掌之间的
竟然会是他自己。
他吃定了她这一套。
而这边呢,乔臻还在为自己的放而纠结。她脑子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点羞耻。羞耻让她无法直面镜
。
他现在在嘛,是继续带着渴求的眼凝视她,换取她对他无声地馈赠吗。
他会知道她的苦心和牺牲吗。
乔臻也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种想法下能不分泌出来丝丝。它会不会滴落在屏幕上?她暗自叹气,随着叹气跑出来的声调听起来是意想不到的挠
,“我来,投诚。”
她扭动腰肢,试图缓解不安。呼吸间拉扯,她不知道她的道
也在张合。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水只会越来越多。
这是他的宝贝,是胜过世间一切的良方。
何张扬鼻尖凑近,仿佛那片蜜谷就在眼前。他以一种近乎是虔诚的姿态拜倒了,轻嗅低语。
“宝贝,你再扒开一点。”他的声音嘶哑,不容易克制。丝绒般包裹住的丝滑,这次他可以不受任何牵制地进她,感受窒息般的享受,“我想看着你的小
,
进去。”
乔臻听话地伸手下去,擦去一丝白色的体,“是这里吗。”
“你做的很好。”何张扬喘着。他应该感谢这层屏幕,让他体验从未拥有的感觉。之前即使是最接近的距离,他们肌肤之亲,贴着
,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乔臻。
是他的。是他的宝贝。
“我好想要你,要你进来。”乔臻伏趴下来,从正侧方的视角看何张扬。胳膊会遮挡起她红得不行的脸蛋,但身体不能。她全身都泛出不谙世事又妖艳的
红。
何张扬就在山谷下仰望她泛起欲的脸,
上悬挂着绵软月盘,盘中呈上红艳艳鲜果两颗。她的
尖晃晃悠悠打
阵,就是在说请君品尝。
即便是过几次,她的
部小小,看起来接纳他
的能力也有限。
“我进来了。”何张扬扶好胯间粗大,经不住闭眼,假如手掌心就是她的软。他正在慢慢上她,带着恶作剧般的心
。
这样还不够。
如果这是她给他的奖励,那他更要努力。下次见面他会用成绩问乔臻讨要更多。他们要在床上把这空缺的三年中的夜夜全部补齐。一年的时间,他要占领她的身体,还要夺取她的心。那时,她的
会和他的阳物更有默契。
“你好软好湿。”他感叹,“我恨不得把你架在床狠狠抽
进去。”
“下次见面,你愿意让我这样吗。”他继续蛊惑,“你的
很诚实,说它想要我。”
“快说,是不是?”何张扬低语。
乔臻正难自已地呜咽,发出近似“嗯嗯”的声音,只好叼起床单一角。视讯上的模拟也会让她敏感多汁。早知道就不要轻易尝试。她与何张扬跨越一汪大洋,此时却不能违心。她要他的
救急。
敲门声不能让她停下,但也让她更加心如麻,“姐,我洗好了。”
“姐?我灯还关不关,你待会儿洗吗。”乔希见房间里灯还亮着,乔臻却不回答,“你是不是睡着了?”说着便要推门进来。她们姐妹并无间隙,凡事也不太讲究私空间。
乔臻在她进来之前拿着手机钻进被子,只是这样以来,战火波及的范围更大了,“洗!我洗的,但是得再等会儿,你要不先关了吧。”
乔希拉开一道门缝,暖黄灯光下,她的姐姐正窝在被中,只露出肩胛。说她热?可她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说她不热,她看上去好像又脱光了。
走之前,她只好好心提醒,“那好吧。你记得早点洗,爸妈睡了。”
“还有,你小心别中暑了。”
被褥一扯,何张扬再次见到迷离的她。她刚动作太迅速,他只好在蛛丝马迹中捕捉信息。看不见她的
,又差点险些
代在这里。
“你要洗澡?”他喃喃。
“嗯。”乔臻扭扭捏捏,不见了平里的果断。没有实物,她本就没法儿到,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手指疏解。
“我想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