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麻感蔓延到整个脊椎,沿着脊线冲进脑中。
柳云溪紧咬着唇,依旧堵不住悠长的吐息。
“放开,大白天的胡闹,我看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沉着声音想震慑少年放纵的行径,扭了下腰要从他身前挣脱出来,不知碰到他身上哪处,惹的少年闷哼一声。
沈玉衡蓦地睁开了眼睛,给她意外蹭//了一下,身子如同触电一般,激得他浑身一颤,唇边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声。
那是什么感觉,飘乎乎,酥酥麻麻,几乎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很开心,很舒服。
也很陌生。
沈玉衡吞了下水,颤抖着松开了少
的肩膀,倒退了两步,侧过身去。
总算从闭塞的空气中解脱出来,柳云溪匆忙理了理发,眼嗔怒着看向少年。
本想怪他两句,却见他眼偏向别处,迷茫懵懂,手背无措的点在脸上,依旧擦不去脸颊的绯红。
她疑惑,“玉衡,你怎么了?”
“没什么。”少年没有看她,视线有意躲避。
“喝了这么多酒,当然难受。”柳云溪没有多想,只当他是酒劲上才做些过界的事,更不敢在屋里多待。
一步步往门边走去,“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等醒酒汤煮好了,记得喝。”
真到了门,看到少年仍旧僵在那里心不在焉,又有些放心不下。
他喝酒,也是为了给她出气。
自己要是走了,会不会伤他的心?
站在门前,小声问了一句:“要不然,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只要他挽留,自己也不是不能留下,被啃两而已,她还没那么小气。
心里已经有了倾向,一向黏的少年这次却变得懂事了起来,声音沙哑道:“不,不用了。”
“嗯?”柳云溪疑惑,“今天怎么突然变子了。”
少年磕磕道:“我可能会吐,一定很丑,不想给你看见。”
闻言,柳云溪松了一气,“那就答应我,不要再拿喝酒跟
斗气了。”
“嗯。”少年闷闷点。
听着身侧少推门出去的声音,他心中失落,又得了些安稳。
低看向下
,心道:忍一忍就好了。
——
拥挤的府宅里。
前厅上,柳承业满脸笑意地看着对面说话的客,认真的听着。
来道:“我家老板说了,染坊那儿他没心思多管,若是柳老爷能拿出七百两来,他就把自己名下的五分利贱卖给您四分,
后染坊里
您做主,他做副,染坊的事务就要您多费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