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时灼唇边笑意骤然僵住，被男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惊住，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另一侧温度正常的脸。
没有去管他下意识的反应，莫森拿开手掌看回那脸上，“想要我的联系方式，”男眉眼不动地朝时灼轻抬下
，“先问我的心肝答不答应。”
“……”
幸好他此时没有在喝酒，否则莫森的衣服多半要遭殃。
那视线在他们身上打了个来回，面上挂着假笑
也不回地走了。莫森重新瞥向时灼那张脸，语气不冷不热地开
问：“你那是什么表
？”
“大概是——”认真思考片刻后，时灼给出了相当生动的形容，“樱桃核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表？”
莫森一个字都没接，面上不带绪地盯着他看。
很快被他看得败下阵来，时灼有点无奈地抬起来道：“上校，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心肝了？”
男闻言，眉毛轻轻动了动，“赫尔曼说这个词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冷不丁听见这个名字，眼前浮现出总督那张胖脸，时灼心中微微发毛地甩了甩，努力将对方的脸从自己脑中甩出去，快速将话题从总督身上岔开，换上悠然懒散的吻问：“上校，我好用吗？”
“什么好用吗？”莫森问。
“挡箭牌啊。”时灼单手撑在脸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答。
“不愿意？”后者掀起眼皮来反问。
“当然不是，”时灼色从容地否认，继而朝他露出微微笑容，“乐意至极。”
等时灼将那杯酒喝完，薇薇安也唱到了休息时间，起身离开舞台回了休息室。两避开群去休息室中找她，面生的吉他手与鼓手也在场。
“阿吉和阿泽是我的朋友，也是地下城佣兵协会的成员。”薇薇安向两介绍吉他手和鼓手，“那晚你们来酒吧的时候，他们恰好有任务外出不在。”
“那天晚上谢谢你们救了薇薇安。”剃平纹花臂的鼓手阿泽出声道。
“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留脏辫的吉他手阿吉爽快接话。
莫森点点看向薇薇安，“这次来有事找你帮忙。”
“什么事？”薇薇安问。
莫森直言想要潜
芒斯特帮派，询问她能不能借佣兵协会的渠道，接到任何芒斯特对外招募的工作。
“有的，每个月都会有。”她甚至没怎么费时间回忆，就迅速接上了莫森的话，“芒斯特经常会招募佣兵，去罗那港
搬运货物。”
“这虽然是毫无技术的体力活，但他们的佣金通常都给得很高，所以有不少佣兵愿意去做。”薇薇安补充道。
“搬运货物？”时灼隐约察觉到不对，“港不是有很多机器吗？”
“具体要看货物的批次。”阿泽主动
话进来，“港有些货是机器负责，有些只能工搬运上船。”
“至于这些货有什么不同，我们也不太清楚。”阿吉说。
“你们去过？”莫森问。
“去过几次。”阿泽朝他点点，“你们如果想去，下次可以跟我们一起。薇薇安在佣兵协会工作，能帮你们伪造佣兵身份。”
几当下商量好后续相关事宜，将传递消息的方法告知薇薇安，莫森和时灼走后门离开了酒吧。没有立刻前往地下城的出，两又好似闲逛般去了上次的宵夜店。
店铺生意还是像之前那样火
，他们在上次的路旁小桌前坐下来，随意叫了几样吃的与喝的。负责点单的离开以后，时灼漫不经心地凑近莫森小声道：“上校，上次在黑市见过的金发
，是芒斯特的高层领导物吧。”
“芒斯特的副帮主，黑市是她的管辖区域。”莫森开。
“她见过我们的脸。”时灼蹙眉指出问题来。
“我有其他办法，”没有明说是什么办法，对方言简意赅地补充，“不会被认出来。”
时灼点了点不再多问，张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注意力被店内突然传来的响动吸引去。那声音隔着玻璃门越来越近，很快就有服务生装扮的打开门，将后方抱着酒瓶跌跌撞撞的推出来。
那是个发凌
胡子拉碴的男，面颊通红眼浑浊看上去醉态明显，手中抱着酒瓶似哭似笑，嘴里还毫不停歇地念念有词，似乎是因为发酒疯被店员赶了出来。
他扶着玻璃门摇摇晃晃地站稳，先是埋着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然后在看见坐在路旁的其他时，如同拽住救命稻
般快步冲上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