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谢臻是,进来借东西的时候连着喊了好几声姐姐。靳时雨觉得有趣,接连着叫了他好几天姐姐,把谢臻逗得又无语又不好意思。
后果就是出院第一天,谢臻就说要去把发给剪了。一是因为太久没剪
发,这发型实在难看,二是因为长发对于谢臻
常生活来说也不太方便。靳时雨倒是觉得长发短发都无所谓,顺从地开着车去了理发店,然后眼睁睁看着谢臻把
发剪到正常长度,也是他去年
一回见到谢臻时的长度。
差不多就到肩颈处。那一刻靳时雨还有些恍然。
“怎么不直接全部剪短?”靳时雨打着方向盘,整个有些心不在焉,像是随
般提起。谢臻靠在副驾驶座位上,手指一戳一戳地逗弄他车上的一只玩具小黄鸭,答得很随意:“时髦啊,有种流
艺术家的气息。”
“……你不打算回来了?”靳时雨最终还是开问出了这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谢臻手停滞住,笑眯眯道:“我还不知道,所以我想先维持原状。”
靳时雨微乎其微地叹了气:“我一直没有跟你说,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高浩东来过。他问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最后还跟你说,他原谅你了。然后,我就看见你动了。”
飘进来的风已经可以称得上非常暖了,春天已经过去大半,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快要进初夏。谢臻听见高浩东的名字,脸上的笑容同时僵住,任由风把他的
发吹得四处
飞,心
泛上来一
难以言喻的酸涩,他勉强露出笑容来:“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他的表不对,靳时雨敏锐地察觉到,在红绿灯前停下来的这几十秒里,轻轻地捏了下谢臻的手。
“过去的早就已经过去了,他现在非常好,下一次,你可以去见他。”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