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霁明柔看着燕珩扶她起来的手,终是没忍住,任由一滴泪珠从眼中掉落下来,直接砸在了燕珩手上。
“朕都说了让你回去,这事便算了,你还哭,来劲了是不?憋回去,不许哭。”
燕珩板着脸教训,但是这次没奏效,霁明柔不仅没听令,反而更加控制不住泪水了,一滴滴往下落。
他的手背都被泪珠淋湿了......
霁明柔无声落泪,肩膀都在微颤。
她本没想哭,但燕珩扶她起来的那刻,她愣是没忍住泪意,一发不可收拾。
 霁明柔双手试探着去拽燕珩腰间的布料,低着 ,一点点将他抱着,哭红了的面庞贴在他胸
,一点点将他抱着,哭红了的面庞贴在他胸 。
。 
“朕的衣衫...你满脸眼泪,还敢往朕身上凑...”燕珩嘴上嫌弃,但双手去抱住了她,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上下抚着她的背。
燕珩抱了一会,然后抬手把霁明柔的小脸从怀里挖出来,用薄唇去蹭她湿淋淋的脸蛋,“好了,朕不说你了,你莫要再哭。”
燕珩一手搂着她,一手捏着柔弱无骨的小手,看她落泪的模样,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好笑。
 只因霁明柔这 怪,平常看着温温柔柔的,越是伤心的哭起来,脸色越是端正,非得板着脸哭,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让
怪,平常看着温温柔柔的,越是伤心的哭起来,脸色越是端正,非得板着脸哭,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让 看了哭笑不得,颇为滑稽。
看了哭笑不得,颇为滑稽。 
算她识相,还知道用示弱服软这种方式来哄他,看在她还算乖的份上,这次他就姑且饶过她了。
......
 这 ,燕珏还想着再问问阿姊的意思,要不要换个地方住,离皇兄远些。
,燕珏还想着再问问阿姊的意思,要不要换个地方住,离皇兄远些。 
谁知第二天一觉醒来,诶!皇兄他又温和起来了?与随行朝臣议事时,燕珏做错了些事,皇兄居然都没骂他!
燕珏顿时觉得他是圣心在握,又挺直腰板了。
然后立马忘了要霁明柔换地方住这回事。
 魏王殿下吃喝不愁的在船上过了几天悠闲 子,直到官船再次靠岸修整这
子,直到官船再次靠岸修整这 ,他接到了宫中传出来的密信。
,他接到了宫中传出来的密信。 
 虽是宫中来信,但却不是燕璃送来的,派 送信的
送信的 ,是珍宁。
,是珍宁。 
 珍宁是阿姊的 ,曾经的心腹婢
,曾经的心腹婢 ,故而燕珏在知晓信中内容时,便急匆匆的去找了霁明柔。
,故而燕珏在知晓信中内容时,便急匆匆的去找了霁明柔。 
信上说,燕珵出事了。
 御史台的 接到秘密上书,说是被废的宴王无旨回京,藏匿与魏王府之中,御史台和大理寺接到上书,自然是不能不管,故而请了晋王调令,连夜带
接到秘密上书,说是被废的宴王无旨回京,藏匿与魏王府之中,御史台和大理寺接到上书,自然是不能不管,故而请了晋王调令,连夜带 去了魏王府抓
去了魏王府抓 ,哪知一个晚上搜下来,魏王府上下空空,根本没有燕珵的影子。
,哪知一个晚上搜下来,魏王府上下空空,根本没有燕珵的影子。 
 找寻多 无果,这才歇了旗鼓。
无果,这才歇了旗鼓。 
燕珵身为被流放的废王,私自进京不是小事,按律当斩。
 但好在没抓到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定不了罪。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定不了罪。 
 但苏家得了燕珵回京的消息,自是不肯放过他,大理寺收兵之后,苏家依旧派 私下抓捕。
私下抓捕。 
 就在送信来的前 ,珍宁得到消息,听说苏家找到了燕珵藏身之地,将
,珍宁得到消息,听说苏家找到了燕珵藏身之地,将 抓了起来。
抓了起来。 
 燕珵私自回京在先,苏家就算是找到 杀了,再矢
杀了,再矢 否认,朝廷也没法治苏家的罪。
否认,朝廷也没法治苏家的罪。 
不过,珍宁被燕璃看管起来,怎么还会把信送出来?
霁明柔心有疑虑,可她认得珍宁的字迹,熟悉珍宁遣词用句的风格,所以她能断定,这信,必是珍宁亲笔所写。
正是因为如此,霁明柔才心急如焚的冲进了燕珩的屋内。
珍宁都已送信过来,那燕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没对她说过,就说明这件事是真的,所以燕珩才瞒着!
 霁明柔将密信拍在燕珩书案上,两 对视良久,燕珩这才松
对视良久,燕珩这才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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