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
但很快手腕就被死死按住,再次被笼罩进欲望的影子里,无法挣扎。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在晕目眩的
热里,穆于挣扎着将那个问题说出
。
周颂臣以一个反问句,将问题本身抛回给了穆于。
“你觉得呢?”
剧烈的刺激让穆于双眸都泛起湿润,他汗湿的额抵住周颂臣的肩膀,细瘦的胳膊揽住给予他欢愉,也给予他痛苦的
。
“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他仍然不敢用肯定的语气,那是一种毫无底气的软弱。
他没能等到答案,因为周颂臣垂首吻住了他。
……
周颂臣再一次做了那个梦,和上一次相差无几的画面。
那是他和穆于因为酒后,睡的第二次。
清晨醒来,冰凉床铺早已没有另一的体温,穆于提前离开了。
对方很识时务,一夜过后没有声泪俱下地问周颂臣要个说法,没有让
疼的争吵,穆于选择的做法,是最符合他
格的一种。
他安静地消失了。
那天晚上,周颂臣做了一个梦。
一条湍急的河流,泾渭分明地挡在了周颂臣的身前。
满是冬浮冰的暗色河流,似守护他的冰冷城墙,河对岸熙熙攘攘,挤满了
群。
身后所有,皆是他的领地。
周颂臣百无聊赖地坐在冰雪堆叠的高椅上,看着那些不断下水,涉河朝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