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赵大为何如此谨慎,但并没有追问,放走了信使,直到有一
,柘山关内混来一个真正的焉弥
细,那
细很快就被军士们抓了,关在牢内,由赵将军亲自审问。”
“这时蹊跷的事就发生了,就在赵将军审问完,那
细就逃出了牢房,众军士在关防内四处搜捕均一无所获,末将不死心,带领小队
马追出柘山关,在
细的脚印消失之处,发现了一张
损的信纸,信上的内容让末将大吃一惊。”
嵇燃提起:“这封信,居然是赵将军写给焉弥摄政王处邪朱闻的回信,信中称,他愿意接受处邪朱闻的条件,会配合他在缙京引发动
,同时寻找机会除掉……”
杜昙昼追问:“除掉什么?”
“除掉……”嵇燃咽了咽水:“除掉……陛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杜昙昼一拍醒木:“大胆!”
嵇燃重重磕了个,“末将知罪!只是那信中写得更为直白,甚至没有称呼陛下为圣上,而是直呼其名,言语间颇为不忿。末将见兹事体大,没有知会任何
,而是将信纸小心藏好,准备回到关内后,找个机会赶往毓州城,将此事告知刺史。”
杜昙昼:“那信在何方?”
“烧了。”嵇燃直起腰,“是赵将军当着末将的面烧的。”
嵇燃告诉杜昙昼,他在去毓州的路上就被赵青池发现了,赵将军亲自带来劫他,从他手里抢走了信,当着他的面就地烧掉。
嵇燃还说,赵青池还想杀他灭,被他装死躲过一劫,待赵将军离去后,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路隐藏身份,赶往帝京。
“大,末将这一身的伤就是证据,末将在即将进
缙京地界之际,遭到了一伙
追杀,伤重不支,才会晕倒在路旁,幸得郡主垂怜相救,今
才有命进临台告状。”
嵇燃的供述详实有理,不似虚言。
杜昙昼靠着椅背,叹了
气。
当夜,赵府。
赵夫站在正堂外。
她是在睡梦间被惊醒的,发都没梳,披散在脑后,身着寝衣,背后只披了件驼绒披风。
赵府内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举着火把的京城翊卫,他们身穿薄甲,冲各间房中,四处
搜。
杜昙昼手持圣旨立于不远处,低声道:“接旨吧,夫。”
赵夫在侍
的搀扶下跪下。
“陛下谕,赵青池与赵慎父子卷
大案,特命临台侍郎率翊卫前往赵府搜查,赵府一应
等软禁府中,不得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