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论坛的管理员都非常急切地想要找到虐猫犯
，如今突然打电话来，很有可能是有了什么进展。
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又气又急：“我们学校今天发现小猫尸体了！”
“什么！”雷锐瞪大了眼，没想到要不没有线索，要不一来就是一堆，“在哪儿找到的？”
“就在学校的垃圾桶里！装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看上去就像是我们学校刚生的小猫！”孩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们之前说发在我们学校论坛里很怪，现在他果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刚刚去调监控，保安室说那个位置是监控盲区，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扔的，我们这边也出在学校里问了。”
雷锐心里咯噔一下，对方还特意丢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至少说明对学校是相对了解的，这么看的话确实很有可能就是学校内部的员，他问：“你说可能是学校里的小猫，那之前学校里的猫生了多少只，你们没有数过吗？有发现丢猫了吗？”
“我们给搭了产房之后就把那一块儿给围了，平时都没去的，就是我们学生会的
部偶尔会去看一眼，确定母猫和小猫都有东西吃，之前王树同也一直没发现什么问题。”
“等等……”雷锐听到那个熟悉的发音，脸色当即就变了，“你说谁？”
“王树同啊，他是我们学生会的部，生活部的，这边也是他一直照顾学校里的母猫和小猫。”孩子说道，“之前在网上盯着这个事的也是他，你们之后如果想要了解更多
况，可以来学校直接见他。”
第一章 小橘子 05. 左右为难
两赶到学校时，小猫的尸体已经被带回学生会办公室了，雷锐一推门便闻到那个味道，不由皱起了眉。
学生会的此时在桌子旁围站了一圈，其中一个眼睛通红的孩子吸着鼻子迎上来：“你们好，我就是
吃骨
小汪，辛苦你们跑一趟了，我们也没想到，会突然就发现小猫的尸体在学校里。”
雷锐心想这些学生到底还年轻，没有顾铮考虑得那么长远，在发现猫尸体之后就立马进行了大规模的校内排查，也因此就这么短短一个小时，华西大学虐猫事件就已经出现在热搜上了。
顾铮自从在车上看到热搜脸色就不好看，如今看到桌上放着不止一个塑料袋的时候脸色就更差了：“发现了多少只猫的尸体？”
“全部……全部都在这儿了。”孩儿说着又要哭了，“我们发现了那个垃圾桶里的之后，后又在旁边的花坛里找到了其他的，这几天也有学生抱怨在那一带闻到过臭味，当时学校的阿姨过去之后没发现问题，这次我们是在土里发现的。”
两走到桌子面前，发现桌上陈列着五个黑色塑料袋，每一个都散发着浓烈的臭味，而透过塑料袋散开的
能清楚看到里被血污染黑的猫咪皮毛……顾铮用手背掩着鼻一一看过，除了被完全烧黑的那一只外，其他每一只猫的皮毛颜色都可以和视频里对应上，他见状眉锁得更
：“第一只猫是一个月前死的，不可能现在尸体才腐烂到这个地步。”
“除非冻过。”雷锐又在心中骂了一句变态，问道，“你们之前说可能是学校的猫，现在可以确定了吗？”
“不可能是学校里的猫。”
这时旁边一个男生突然
嘴，二抬，发现那是个个子很高，长相也还挺出众的男生，男生说道：“之前两只母猫一共生了九只小猫，现在还是九只，一直都是我去看的，并没有丢猫。”
雷锐一下意识到这个男生就是之前说的王树同了，大概率也就是之前视频里被叫到那个名字的，他和顾铮对视一眼，随即问：“那有没有可能是猫一生下来就被抱走了？在你们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拿走了几只？”
“不可能。”王树同坚定地摇了摇，“因为那个地方没有监控，我又是走读生不住校，没课的时候会回家，所以母猫快生的那几天我租了监控放在那儿，母猫生的时候我全程看了，就九只小猫，确实没少。”
之前他们一直联系的管理员真名叫徐娇，是外联部的部长，这时候在旁嘴：“树同是那个论坛的总，学校里这些流
猫的事他最清楚不过了，他之前还给学校的猫拍过 vlog。”
拍过 vlog……
顾铮着面前的这个男生，单看外表确实很难把他和视频里的虐猫行为联系在一起，然而如今视频里的声音是叫他的，学校里的流猫也是他来看管，再加上本身就是论坛的也有拍短视频的经验，并不排除自导自演的可能，他想了想问道：“那当时装的监控呢，现在还在吗？我们想确认一下。”
王树同摇摇：“那个监控本来就是租的，我用完之后就还给店家了，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他们也不可能留着当时的素材了吧。”
雷锐越听越觉得可疑，但碍于顾铮的担心也只得生生压着，最后终于找了个借将拉走，下了楼，雷锐在门给王树同递了一根烟：“早知道你是专门管猫的早就来找你了，之前那个视频你也看过吧？”
王树同熟稔地给烟上了火又抽了一，皱眉道：“看过，最开始就是我最早发现的，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变态。”
雷锐提问时，顾铮仔细打量王树同脸上的，发现男生眼从始至终并不慌
，话语中也没有回避他们的问题，并不像是在说谎，而雷锐此时又故意问道：“我们之前怀疑过这个特意把视频发布在你们学校办的论坛上，可能是寻仇，在这方面你有怀疑对象吗？”
“寻仇？”王树同一愣，“我们又没招惹过什么，哪里结的仇？”
雷锐嘿地一笑，摇摇道：“你今年大几啊，知道你们学校流狗之前把咬了的事吗？”
“……”
王树同手一抖，险些将烟灰抖了半身：“这个事，和这次的虐猫有关系？”
顾铮眯起眼，王树同这种反应就明显有问题了，而现在就连雷锐都能看出问题，他遥遥对顾铮投去一个不太妙的眼，又问：“当时这事儿都闹上媒体了，我们这次也去问了一下，说是两年前这一代就丢过猫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么一问王树同的脸色更不对劲了，眼飘起来，顾铮皱眉道：“你知道这件事？”
“两年前我才刚进学生会，出事的时候我在忙着别的活动，是其他的学长学姐处理的。”
王树同说着掐了烟，有些局促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是走读生，今天就是因为这个事被叫过来的，马上还要把这几只小猫埋了……”
“对了对了，我都给忘了……你赶紧去忙吧。”雷锐见状佯装抱歉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在顾铮没有点之前，他当然也不能妄下什么结论，左右王树同就在这个学校上学也不可能突然跑了，现在知道了名字，他们怎么都能找到。
两目送男生步伐匆匆地跑回了学生会的办公室，雷锐摇摇把烧完的烟丢进垃圾桶：“这小子有问题啊，刚刚说到最后明显是编不下去了……一表才，可真看不出来。”
“现在下结论还有点早，我总觉得对方突然改变剪辑方式又突然丢弃猫的尸体很怪。”
顾铮心中那种隐隐的不安不但没因为找到王树同而缓解，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势：“学生是从两三天前开始闻到臭味的，说明被埋在土里的猫尸差不多就是在对方在网上发了虐杀预告时被埋进去的，首先先不说虐猫的为什么要在虐杀之后保存尸体，他在丢弃尸体的时候，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