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狠狠惩罚你的。”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是什么
。” 
……
周雾随后便离开了。
周助理走后,阮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是不再想爸爸妈妈了,父母的相片被她藏在书桌的抽屉里,有时候会翻出来看一看,不过最近被大小姐欺负的,都有些没时间擦一擦上面的尘灰。
 阮茉没有打开抽屉,她收起了刚刚问话时的紧张
绪,坐在床沿边。垂首,解开了绑在膝盖上的纱布。 
 其实膝盖并没有磕
多少,若不涂药,顶多养养一两个星期,便会自动痊愈。 
 甚至连周子珩回来的
期,都不需要达到。 
 阮茉的皮肤生得娇,留下疤痕便不好看了。她揉了一下腿上的血痕,抬起
来望着对面的窗户。 
 漂亮的落地窗,光明透亮,一眼就能看到白
里她经常下去转转的小花园。 
 夜色下,那今
新栽的不合时宜茉莉枝条,怎么看怎么突兀。 
凛冬寒夜,特权娇养下的茉莉花也开不下去。
 阮茉回忆了一下周雾所说,周先生确实是一个很厌恶仗势欺
的
。 
所以。
阮茉站起身,走到书桌边。
拉开抽屉。
里面躺着一把,下午她顺手顺回来的木匠锤子。
她掂量了一下手腕,锤子在手中晃动了两下。
 突然抡起手臂,将锤
对准了自己受着轻伤的膝盖—— 
三、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