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倘若吊坠的主另有其
,是陶常宁后来所得,而他又不清楚他们的底细,在这种
况下,多半会顺应他们的谎言把话说下去。
一个常见的套话技巧,没想到还挺有用。
“陶先生花大价钱从典当行买下吊坠,想必是送给了极为重要的。”明纱收回照片,沉吟道:“您还记得是送给谁了吗?”
第20章 长夜渡雪
想起往事, 陶常宁心有不悦, 臭着一张老态龙钟的脸:“记得,一个擅妒的。”
如此评价前友,意见很大啊。
他们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陶常宁煞有介事地开始倒苦水:“吊坠其实不是买来的,是我意外捡到的, 后来实在没认领, 我就把它送给了那个
。”
“送?”季屿生紧盯着陶常宁询问道。
这哪是送?分明是借花献佛。
“哦,就是送给她暂时保管而已。”陶常宁脸皮厚, 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继续说:“我和那个往不到一个月, 就分手了。她嫉妒我和别
好,分手后, 不仅私吞吊坠,还从中作梗,
坏我跟心上
的感
。”
他话里话外都是bug, 逻辑混,完全不能自圆其说。
看来一旦上了年纪,还是很难维持住全盛时期的
明。
明纱捏着下,略一思考,故作惋惜道:“您当初既然舍得将如此贵重的吊坠送给那位
士,说明您一定也是喜欢她的, 为什么才
往不到一个月就分手呢?”
陶常宁嫌弃地哼了声:“我总不能让别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笑我娶了个丑媳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不仅
丑心也丑!”
他指责对方时,表有种咬牙切齿的扭曲感, 就像老树枯皮,在慢慢地裂开, 如此丑陋。
明纱心梗得慌,真想啐他一,又怕玷污自己的唾沫。
她一个旁观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王文音。
最后,还是季屿生保持着仅有的理智,耐着子将话题进行下去。“聊了那么久,您还没告诉我们那位
士的姓名。”
陶常宁将思绪从回忆里抽离,似乎觉得让他亲说出那个
的名字,都是在侮辱他一样,不
不愿地提了一嘴:“她叫王文音,老家在楚庭,吊坠应该还在她手里,你们可以去问问看,至于她肯不肯还给你们,难说喽……”
果然是连王文音死讯都不知道的垃圾,明纱面无表地将桌上的照片收起来,一点都不想和糟老
子多说一句话。
已经如愿得到有用的信息,季屿生也没心思再与陶常宁周旋:“多谢您提供的帮助,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陶常宁摆摆手,继续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