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张薄红的嘴唇在许娇河面前张合。
辉月般清俊不可方物的道君,玉山静坐,挺拔如松,直叫觉得世间所有白衣合该为他而制。
可修直的肩膀之后,张牙舞爪的黑色昙花,却仿佛一个从欲望泥沼中凝结而生的丑恶怪物。
这一明一暗、一美一丑的对比,再加上许娇河腰间传来的禁锢之感。
让原本清心潜修的室内,无端弥漫开色/孽的气氛。
咕咚。
许娇河吞下唾
,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直勾勾地看了对方许久。
有《惊剑册》挡着,他应该看不到吧……
许娇河自欺欺地安慰自己。
但她的走,却换来了昙花真身的警告。
那触手环绕着她的腰肢,滑腻的触感前后左右移动,无声地勒紧。
“许娇河,把《惊剑册》上的姿势记在脑子里,然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