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就回了行馆。
回到行馆,已是午时。
她前脚才回屋,伏危后脚就回来了。
虞滢点燃炉子,烧热茶水,问他:“今去见了这郡治的郡太守,感觉如何?”
伏危从椅上站起,面色无奈地摇了摇
:“今晚安排了歌舞宴席,看着不是能成大事的
,”
本该是汇报各县况的,可今
第一
就开始大摆宴席,欢庆歌舞,确实不是什么成大事的
。
“那你要去么?”
“要去的。”
伏危回想今随着周知县去郡守府时,只是在外
等候,但因坐着素舆很是显眼,所以太守从屋中一出来,就看见了他。
太守看向他的目光中,是趣味的,稀的。
显然,这目光带有明显的侮辱。
若是伏危真是残废的,恐怕即便感觉到侮辱,也只能把所有的苦楚咽回腹中,强颜欢笑。
腿脚健全的伏危,在面对太守的异样的目光时,很是从容地低行礼。
许是太守觉着他能助兴,便特意嘱咐了让他也去。
伏危并未把这些告诉虞滢,他反问她:“你今可去找了宋三郎?”
虞滢点:“找了,他聘了个姑娘看摊子,一
给七文钱。但我仔细算了算,这样算的话,他除却吃住的,也剩不了几个钱。”
茶水已然温热,虞滢翻开两个杯子,徐徐倒温茶,琢磨道:“我寻思着这笔费用应该是我来承担的,毕竟我先前也没有给宋三郎底薪……”想到伏危听不懂,她换了个说辞:“也就是最基本的工钱,只是把货给他卖而已,可这利润又是极小的。”
说着,放下茶壶,端起一杯茶水来饮。
伏危思索几息,分析道:“应该是承担的,毕竟宋三郎是必须要留在郡治的。他的作用不在于能帮你卖出面脂,而是在于能帮你盯着郡治的买卖,即便那个姑娘卖得再多的面脂,但始终不是你所信任的。”
虞滢也赞同:“况且要不是他找来那个姑娘,生意也不会这么好。”
说到这,虞滢补充道:“宋三郎与我说卖出了一百多罐的面脂,原本我估摸着最多也就八十多罐的,没想到能超出这么多。”
伏危闻言,这数目也出乎他的意料。
虽然利润只有几两银子,可这毕竟只是一个小摊子,能在一个多月挣得这么多,已然是非常不错的数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