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报说有悍匪在矿石场抢走了铁矿石,太守被扫了兴,宴席就散了。”
忽然听到“悍匪”二字,虞滢色一愣。
见她色有异,伏危问:“怎么了?”
虞滢回过后看向他,心略显复杂。
犹豫片刻后,她说:“其实我还有些事在瞒着你,只是我怕影响到你的决断,所以我一直没有说。”
听到她所言,伏危并不意外。
他早已料到她尚有许多事瞒着自己,先前先前大兄的事和
世一事,都已然够颠覆他的认知了,可想而知她没有说出来的那些事
会有多么的匪夷所思。
伏危虽不知都是些什么事,可他清楚自己要是细究下去,恐怕知道后就是他也承受不了,所以他选择不究。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会坏事,但知道得太多也并非是好事。
伏危露出淡然笑意:“我信你,你既能选择瞒着我,那就说明我能顺利解决。”
伏危的理解,让虞滢心下微暖。
不多时,行馆下送来热水。
虞滢假意去整理床铺,背对房门,让下直接送进来。
等走后,虞滢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伏危在外腿脚不便,出行时一直都是在屋中擦洗的。
在驿站那会,他在屋中擦洗,她则很自觉到屋子外,可现在她脸上未抹汁,怎么出去?
静默半晌,虞滢看向找衣裳的伏危。
犹豫后,她说:“我现在这样也不能出去,你擦洗的时候我就躺到床上,也把床帘放下,绝对不偷瞧呢。”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才眨了眨眼问他:“这样你介意吗?”
拿起换洗衣衫的伏危顿了顿,心微妙。
在斟酌过后,他实话实说:“其实我并不介意,毕竟吃亏的并不是我。”
虞滢斜睨了他一眼,好笑的嗔道:“我才不要瞧你。”
她转身脱去鞋子上了榻后,复而看向他,表非常认真的道:“我绝不会偷瞧!”
说罢,她把床帘放了下来。
伏危无奈摇一笑,转身去屏风后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