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结婚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说一声?你不是故意骗你嫂子的吧?”
陈寄北没说话,提着报纸去了最近一家国营饭店。
何二立又跟着他到了饭店,“你买这么多饭吃的完吗?不会真结婚了吧?”
“结了。”陈寄北
也不抬。
“卧槽还真结了!”何二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也要跟去看看,“你要这么多报纸,是要糊新房吧?我去帮你
活,我去帮你
活还不行吗?”
然后一进门他就又吃惊了一把,“你……你是那个生活要想过得去,
上哪能没点绿?”
夏芍:“……”
夏芍忙了一下午,刚拆了毛巾坐下来歇
气就听到这个。
明明她长得也很好看,很有辨识度,怎么对方就只记得这一句话?
夏芍无语,何二立比她更无语,“你当时不是一脸不感兴趣吗?这么快就把
娶回家了?”捂着胸
控诉地望向陈寄北,好像他们之间的友
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陈寄北没理他,简单给二
做了介绍,“何二立,我同事。夏芍……”
陈寄北顿了下,似是不知该如何称呼。那边何二立已经开始点
,“知道知道,你媳
儿。”说着还一脸不满,“咱俩这么好的关系,就只是个同事?”
夏芍算是发现了,陈寄北这个朋友一点不像他,话特别多。
不仅话多,还很自来熟,没多久就拍着夏万辉的肩,“你姐说得对,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
气,是哪个绿的你你说,我跟你姐夫帮你揍他。”
夏万辉都听懵了,被绿的不是他姐吗?怎么成他了?
何二立当时显然没把话听全,也没陈寄北那么敏锐,还以为夏芍是在安慰夏万辉。
不过弟弟背锅就背锅吧,省的她还得让对方保密。
夏芍没等夏万辉解释就岔开了话题,“现在就差糊墙跟糊炕了,明天我再过来弄。”
陈寄北和他同事都下班了,她也要下班。拒绝加班,从我坐起!
陈寄北没说什么,第二天夏芍再去,新房的墙和炕却已经糊好了。
报纸糊得很平整,边缘处衔接得严丝合缝。炕上甚至糊了两层牛皮纸,摸上去结实又光滑。
夏万辉看得直咋舌,“再刷上层铅油,少说能用个半年,他们昨天不会
了大半宿吧?”
北方睡炕常用炕席,高粱或者芦苇杆编的,就是炕太热的时候容易糊,也容易扎
。所以不少
更喜欢牛皮纸,只是不刷上一层油,两三个月纸就
了。
但夏芍宁愿两三个月换一次也不愿意刷油,铅油啊,一听就知道有毒。
不过夏万辉有一点没猜错,他们走后陈寄北跟何二立还真
到了快九点才走。
陈寄北看不出丝毫异样,何二立却总觉得手臂抬久了,第二天还有些酸。
一整天,他都以陈寄北要结婚他去帮忙累到了为由,在单位划水。
这个消息一出,都没
关注他是不是偷懒了。
上午还没过完,就有好几波
过来打听,有糕点车间那边的年轻
同志,还有给陈寄北介绍过对象的中年大妈。
面对那大妈何二立就没多客气了,“寄北他媳
儿可漂亮了,比你那侄
漂亮一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