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灵素……”
他俯下去,一一吻过少
的每根手指,又来回亲吻她雪白的大腿腿根,并不碰到腿心被遮掩的那朵娇花。『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他的唇舌每经过一次,就越来越靠近那玉户。少习惯了他的唇舌,身体
处蔓延出了一
难以遏制的痒意,待她终于松开双手时,那温热的唇舌也立即覆了上来。
这处皮肤触感之柔,萧景珩甚至担心自己的舌
会不会太过粗糙、划伤了她。
他嘬着那颗色的小珠不放,舌
绕着打圈,直到少
难耐地挺起小腹才作罢,随即又含住两瓣光洁饱满的玉雪花瓣,覆盖上那处红豆大的
,强行戳舌进去舔弄。
那色裂缝把他的舌
箍得很紧,紧到萧景珩开始忧虑,这里只有这么丁点大,等会怎么装得下自己?
好在这小嘴热得很,一会儿就被他吸出盈盈春水,她的体
一点都不腥臊,只有淡淡清甜,萧景珩下身已经胀得快要
炸,因为过度压抑而浑身颤抖。
青年活极佳,自己这身体又很是敏感,快感一阵一阵接连不断,赵灵素双手
进他浓密的黑发里,仰着
娇喘连连,很快就丢了一次。
眼看润滑得差不多了,萧景珩尝试将中指探。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尖有些茧痕,少
皱眉闷哼一声,被他挤进去半根指节。
萧景珩复又含住那颗肿大到之前两倍大小的珍珠,不断刺激它,同时就着她身下的蜜抽
几回,两截指节进去了,似乎触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他不敢再妄动,抽出手指,跪在少双腿之间。
在她的注视下,萧景珩将那根湿漉漉的手指放进嘴里嗦了一下,赵灵素一下瞪大眼睛,扭过去不敢再看,小声说了句:“不要脸。”
青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我要脸什么?我只要你就够了。”
说着,他将身下蓄势待发的阳物抵住少玉户。
赵灵素一个激灵,撑起上半身看过去,只见青年腿间那浅棕色的物件丝毫不逊其父,狰狞凶狠的样子简直像条能吃的巨蟒。
赵灵素咽了下水,有些想打退堂鼓,转念又想到,这是唯一能摆脱她困境的法子了,不容她退缩。
——但那炙热的看着实在吓
,这次,换少
犹犹豫豫地反问他:“你……可想清楚了?”
萧景珩正对着少光洁莹润的玉户,握着阳具难耐地上下撸动,闻言顿时哭笑不得:“灵素,你可是怕了?”
赵灵素面不改色:“我有什么好怕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如今后悔也晚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谁说我后悔了?你别后悔才好。”
“你浑身上下数这张嘴最硬。”
“……”
青年扶着粗长身上下蹭了蹭,沾了些蜜
在那鹅蛋大小的
上,把
部浸得湿润滑溜,然后抵着那道
红裂缝尝试进
。
可两物事绝不匹配,少
紧小,牢牢守住圣地,
不断滑开,始终不能得门而
。
萧景珩知道她这番苦是避不过了,俯下身不断亲吻她,眉梢到嘴角。身下,扶着
的手探出两指掰开两瓣白里透
的肥嘟嘟的大
唇,对准后用力一挺腰。
“啊!”
赵灵素吃痛,觉得下身快要被劈裂了,想并拢双腿,却只是把青年胯部夹得更紧。
萧景珩觉得自己那部
进了一处极其狭窄的所在,其中层层迭迭、吸吮紧嗦,像个
荷包一样牢牢扣住
下那条棱,让他进不得、退不得,小腹一酸,竟然已有
意!
他额起两条青筋,强行锁
,万万不能在心上
面前失了面子。
稳住关后,他并不强行冲关,而是细细舔吻少
的耳廓和香颈,一只手放在她胸前揉
,另一只手摁住她玉户上的
珠,刺激她分泌更多春水出来。
少娇躯敏感至极,一来二去果然动
,身下再度蜜
潺潺,浸润了二
合之处。
萧景珩就着这滑腻,仅用半个
部在她
里浅进浅出,几十下之后,少
慢慢适应了一些,原本紧锁的
稍微软和下来,
中发出诱
喘息。
萧景珩抓住机会,又是一个大力挺进,身下巨斧门而
,狠狠突
那层薄膜阻隔,直直
进半根!
“不要……好痛!”
赵灵素眼角刹时渗出泪花,雪白藕臂紧紧攀着身上青年宽阔的肩背,双、双腿止不住地轻颤。
“灵素、灵素……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了,你稍微忍忍,行吗?”
青年将她额角的泪珠和汗一同舔去,像个小狗一样把她整张脸都舔吻了一遍,然后含住她花瓣似的唇瓣,占据她的唇舌,不让她咬伤自己。
其实青年自己也是满满身的汗。
身下一半的被紧紧包裹,不留一寸空隙。她体内
厚实而有弹
,仿佛长了无数褶皱和触手,密密麻麻缠绕着
身,他被勒得动弹不得,而那
像是活的,无需青年动作便不知羞地凑上来一顿招呼,个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赵灵素躲开他的亲吻,带着哭腔埋怨:“你好了没?我真的很疼!”
萧景珩无言以对,他都还没整根,如何就算“好了”?
赵灵素往下身一探,惊觉他竟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跃跃欲试,登时欲哭无泪。
萧景珩抓住她摸的小手,握在自己阳物上,那物粗且长,她的中指和大拇指还离得远远的无法并拢;温度极高,甚至有些烫手,她柔
的手掌紧紧贴在
身上,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奔涌澎湃的脉动。
赵灵素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青年强行按住,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好灵素,别怕,你身下这张小嘴贪吃得紧,我的魂都要被它吸走了。”
赵灵素被他羞得满脸通红,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萧景珩只觉得她动后的眉目更是勾魂夺魄、媚态横妍,想那月宫嫦娥也不过如此了。
青年左手托住她的脑袋,含住她舌根吮吸;右手握着一只雪玉兔大力揉捏,顶端
缨都被他搓得立起。
待她适应片刻,他开始抽冲锋,每次退出去一小截,再劈开层层媚
的围剿用力
进去一大截。
棕色一遍又一遍撑开少
狭窄幼
的隧道,底端两团硕大囊袋将她腿间
嘟嘟的花唇都拍成了浅浅的樱
。
原本豆大的此刻被一条粗壮
蟒攻陷,周边雪白的皮
几乎绷成了透明的。凶恶煞的巨蟒进出间露出内里
色的
,瞧着可怜
的,又更激起
坏的欲望。
少也得了些乐趣,仿佛是水做的,下身汁
个不停,染湿一片床褥,床帏间皆是她身上独有的清甜馨香味道。
感受到蜜滋润,青年愈发大刀阔斧地
起来,粗大
每每
那道缝隙,都从中挤出四溅的汁水,
在他激烈动作下,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如此反复百十下,他驴样的已经
大半,
直直顶上花心,却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外。
“不、不能再进来了……要被撑坏了!”
青年挺腰的动作不停,喘着粗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