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星禾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不愧是做过首辅的,还真不好骗。
她稍微耐下子,噘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光想着自己。”
“嗯?”贺兰瑾云里雾里。
“你真把我忘了?”李星禾心一横,想起了平里看的那些话本子,瞬间就想到了一个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好说法。
矫地咬了一下
的唇,凑到他面前小声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啊。”
听罢,贺兰瑾震惊地张大了瞳孔,顿时感觉自己与面前陌生的少多了千丝万缕的关联。
他紧张地躲开她的视线,“这……某乃阶下之囚,怎会与公主……”
“你是不配,但谁让本公主看上你了呢。”李星禾挑挑眉,戏谑的眼近距离的欣赏着罪臣囚衣下白到略显病态的肌肤。
这么好看的肩膀,不在上咬两个牙印实在太可惜了。还有这骨感的指节,这光滑水
的脸蛋,这漂亮的
发——她有的是法子把大
臣装饰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她歪过去追逐他的视线,软声道:“你就跟我回去吧,我的公主府要什么没有,可比这牢房好多了。”
“……”贺兰瑾侧目不答。
李星禾审视一般盯着他的反应,“你不相信我?”
她好不容易编出这么一个让男无法拒绝的借
,要是还行不通,她可就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了——实在不行,就把他打晕了直接扛回去吧,省得费那么多
舌。
李星禾转过,正要给侍卫使眼色,就听到罪臣清冷的声音为难道:“非某不信,只是
说无凭,某不敢轻信。”
“你……”李星禾差点给他气死。
满庆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心眼还多的了。
有来救他出牢房,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要讲凭证看真心,真是难伺候。
她站起身来,解下了系在腰间的青玉佩,递到他面前。
“喏,你自己看看,这个玉佩可是你当年送给我的,上面还印着你们家的姓,假不了吧。”
这枚青玉佩是贺兰家的传家之宝。
数年前,贺兰瑾接任家主,她去参加宴会,在宴会上同他打赌,比赛投壶,耍了点无赖手段将玉佩赢到手,那之后,她每回见贺兰瑾都要把这玉佩戴在身上,专门用来气他。
今天戴过来,本也是想借此羞辱他的,没想到这东西竟成了她和贺兰瑾之间唯一的一件信物。
贺兰瑾接过玉佩细细查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姓氏,而且……这枚玉佩与少一身红衣、热烈明丽的装扮并不相称,若非是心
之物,怎会带在身上呢。
“的确如此。”他轻声应答,心中对长公主说的话已经有了八成的信任。
李星禾计谋得逞,面露微笑:“这下可以跟我走了吧。”
贺兰瑾点点,跪在地上对少
行礼道:“公主如此待某,实在让某感激不尽。”
“行了行了,感谢的话回去再说吧,我的腿都站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