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反应,少得意地笑问:“就那么喜欢我吗?”一边说着翘起二郎腿,朝男
招招手,骄傲姿态展露无遗。
贺兰瑾半跪在她身前,仰注视她,良久道:“公主待某
真意切,某无以为报……唯有……此身此心。”
少的嘴角逐渐勾起笑意。
她要他的身心做什么,不过,看着这样一个绝色美在自己面前卖乖邀宠,感觉真不错。
指尖挽住他鬓边一缕发丝,缠缠绕绕,最后从指缝中滑落,垂在了雪白的肩上。
宽松的衣领中露出泛着//红的肌肤,
湿的热度还未散去,萦绕在两
中间,就连吐息都像是在有意撩拨。
似乎是因为衣着不整又心怀不安,面前的美少了几分君子气度,多了些任
搓磨的脆弱感。
李星禾吞了一下水,指尖捏住他的领
捋了一下,被
湿水汽浸透的衣衫摸上去触感半湿半
,被屋里的热气沾染,飘出白茫茫的水气来,弥散在他周身,无端添了几分飘渺的朦胧感。
眼中欣赏着美绝佳的容颜,李星禾
中发
,房中并没有那么热,她却觉得喉咙里堵着一
热气似的。
她很想对眼前做些什么。
没有过多的思考,站起身来,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跟我过来。”
男的手是温热的,宽大的手掌让她没办法一手握住,只得抓住手指,带着
走出前厅,朝着后院走去。
严寒冬里,只是在外
走几步,身子便很快冷了下来,李星禾的披风给了身后
,还未走到花园,小脸便冻的红扑扑的,
一路走回主院,透过半开的门缝能看到偏房里的浴桶里还冒着热气,阿福正和几个小厮收拾地上的水渍。
李星禾领着走到门前,吩咐道:“再抬几桶热水来。”
侍从们应声出去,她顺手把贺兰瑾塞进屋里,惊得他向后倒了两步,“星禾,这是要做什么?”
看到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李星禾玩心大起,调皮道:“你为了见我,衣裳都穿了,本公主得亲自为你沐浴,才配的上你这份心意啊。”
“公主,这……使不得。”贺兰瑾越是手足无措,李星禾就越开心。
她把带回来,不就是为了戏耍他吗。
她从偏房出来,堵在门叮嘱他:“别出来,当心冻着身子。”说罢关上了房门,转
进了自己的卧房。
等她把兵符藏好,再来到偏房时,阿福正提着水桶往浴桶里倒热水,整个房间热气袅袅的,像是仙境一般。
李星禾搓了下冷冰冰的脸颊,推门进去,随手打发他们下去,“你们都出去吧。”
“是。”阿福带下去,从外面关上了门。
绕过屏风,坐在床边的身影显得拘束又紧张,李星禾背着双手,问他:“你怎么不进去泡着。”
“公主莫要为难某。”贺兰瑾低着,以袖掩面。
李星禾也不难为他,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看着他,若有所思道,“昨夜亲我的时候那么主动,这会儿倒拘谨起来了。”
若真喜欢,何惧男大防。
想来他中的“喜欢”,也只是被她灌输进去的虚假错觉而已。
她对他的感像对待名画美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妄图独占他的美好。而他看她,也只是沼泽底的囚徒仰望光明,牢牢的抓住她这棵救命稻
而已。
李星禾总觉得不甘心,明明贺兰瑾是她的伴读,却从不向着她说话。
明明二公主和三公主都纵声色,不思进取,贺兰瑾却只揪着她一个
挑错,仿佛下定了决心要跟她做一辈子的对家。
既然讨厌她,就该坚持的彻底一点。这才短短几天,就敢对她说些卿卿我我的话了,真不知道是他打心底里就这样单纯,还是知道自己没了指望,才来对她卖好。
自己花了十年都没能得贺兰瑾一句服输,他失忆仅几天就对她“根
重”了。
胜之不武,李星禾的心格外复杂。
喝杯里的茶水,她站起身来,装作不在意,随
说:“不愿意就算了,本来就是逗你玩的,你不上套就没意思了。”
说着就往门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真是无趣,还是出去听戏来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