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走回床边,摇了摇裹在被子里的少。
她半睁着眼睛还没完全清醒,对男的摇晃感到不满,不耐烦的“呜嗯”了两声,把脸转向床里,只留给他一只被
糟糟的
发遮住的耳朵。
慵懒的模样,像极了冬眠的鸟儿,缩成一团,怎么叫都叫不醒。
贺兰瑾微笑着,“公主,该起了。”
“嗯。”被里的少只露着半张脸,迷糊着回应。
圆鼓鼓的腮帮子微微一动,实在可,贺兰瑾附到她耳边轻声说:“某送公主回房梳洗。”
“嗯。”随意应了一声。
言毕,贺兰瑾便将和着被子一起抱起,连带着她昨夜
不释手的枕
也一起带上,走出门,转进了她的卧房。
过了好一会儿,李星禾才清醒过来,这时贺兰瑾已经出去有段时间了。
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金子做的簪花,问身后梳发的侍:“今
有何事要办?”
芷蓝想了想,回话说:“上午南宫大家中举办赏雪宴,公主前
已经接了请帖,今
该去赴宴。”
“南宫轼也算是有风雅致。”李星禾呢喃着,又问,“除了这事儿,可还有旁的?”
听罢,芷蓝面露疑惑,才说:“府里添置了不少过年用的物件,这几陆续收到了不少礼物,已经收到了仓库里,公主往年也不曾管过这些,都是
给管家去办的。”
“这点小事不用报知于我。”李星禾摆摆手,明显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那……昨公主猎回来的兔子已经养起来了,只是腿上受的伤还没好,看上去没什么
。”
说到兔子,少的眉眼才有了
。
昨打猎时打到的兔子,生的一身雪白,煞是好看。
李星禾嘱咐说:“好生养着,等开了春,用铁网在园子里圈一块地养它。”一边说着畅想道,“过两天我再去打一只公兔子回来,两只一块养,用不了多久,就能有一窝小兔子了。”
说罢,继续追问,“就没有旁的事了吗?”
芷蓝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旁的事来,只得告知:“除此之外,并无他事。”
不应该啊……
李星禾嘟了下嘴,勾勾手让凑到自己身边,小声问:“宫里面就没有动静?”
“这……”芷蓝摇摇,“公主您是知道的,二公主三公主向来与我们没有往来,大皇子四皇子他们昨天下午倒是派
送了礼来,现今东西都在仓库里,公主若是想看,随时可以去。”
“真是怪。”李星禾呢喃着。
“怎么?”芷蓝疑惑问。
李星禾这才道出心里话,“昨我为贺兰瑾与二公主争执,他们都看在眼里,就算顾及着亲戚
分不斥责我,也不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才对啊。”
这样不好吗?芷蓝不明白公主心里在盘算什么,只答:“婢不知。”
“圣上和皇后可有派过来?”
“没有。”
李星禾皱起眉。
昨宴席上有那么多
,并非每一个都与她
好,更何况还有二公主和三公主这两个
找她茬的
在,怎么可能不把消息散播出去。
外知道她宠
罪臣,怎会没有反应,就算是过年不开朝,也可以私底下递折子进宫啊。
真不知道那些老是怎么想的,平
里弹劾她那样勤快,这会儿正需要他们去皇叔面前说坏话,却听不到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