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什么感觉了。”
“……”
“难道不是么？”贺止休眉峰微扬，“我感觉效果应该差不多。”
“确实差不多，”短暂沉默后，宋达忍不住冲他竖起钦佩地大拇指，槽多无
道：“六花露水甚至还多个功能——还能驱蚊呢。”
贺止休丝毫不觉有异，立刻点
认同道：“那比信息素强多了呢。”
所有
：“……”
他妈强多了。
然而在场几除了方佩佩之外都是清一色bet，对这种无异于自黑的说法根本无从反驳，更何况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时间满桌面面相觑，谁也没注意到路炀望向贺止休的眸子很细微地眯了下。
“那路炀你呢，”
这时方佩佩忽然问：“假如有天你变成og，你会怎么办呀？”
——这问题说是没话找话都不为过了，几乎每个bet从
别分化的那一刻起就会被追问，假如有天你变成了og、或者lph会怎么样。
甚至都不是被追问，光是自己就会自我叩问。
虽说自从先前的齐青乐事
之后，所有后知后觉发现路炀并非真的如外表那般不易近。
但学霸沉默寡言与不
搭理闲话闲事显见是与生俱来的个，因此方佩佩话音落下的时候，所有都觉得路炀会直接掠过这种毫无意义的假说。
姚天蓬大概是怕冷场，主动昂首挺胸地接了句：“路炀这么酷，要假如那肯定也是和我一样成为lph啦。搞不好还能窜一窜，说不定就一米八八了呢！”
出乎意料的是路炀忽然在这时开：“不怎么办。”
贺止休当即偏望去。
“成为什么并不能改变我要成为什么样的、或者去做什么样的事。所以og也好，lph也罢，我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
月色从云后幽幽探出，银白光芒洒下，轻盈游
路炀的镜框与眉眼之间，停落在纤长睫毛与挺拔鼻梁之上。
乍然望去少年脸庞仿佛被镀了层浅色高光，明亮地几乎让难以错开视线。
恍若错觉，路炀仿佛感受到什么，在这一刻略微侧目。
他没给贺止休半点错离的机会，突兀又强硬地对上lph的视线。
“我无所谓成为什么，我只要走我自己选择的路，”
路炀轻声道：“而我也只会这么走。”
第4章 月考
翌周。
“明天考完就最后一个月了, 该收心的收心，别到时候过年又在鬼哭狼嚎说自己压岁钱被克扣了什么的，丢死个，知道了不。”
夜里十点, 寒风呼啸, 最后一节自习铃划
冷冬，灯火通明的教学楼里动静细微, 所有满脸倦意地打着哈欠。
等讲台上的班主任推着眼镜絮叨结束, 四面八方才终于响起一声有气无力地“好”，就算充当回应。
“你们作业写完了吗？”
回寝的路上, 宋达挎着书包打了个沉沉地哈欠：
“我还差一张卷。老杨
士太歹毒了，明知明天就要月考了，还把题弄得这么难, 特么写了一节课才写了不到一半, 我真是……”
“真是什么？”后方猝然响起熟悉的嗓音，只见歹毒的老杨士杨春晓好巧不巧站在后方数步之外, 正挑着眉意味
长地望过来。
宋达一哈欠还没打完险些被吓得直接咽了回去, 连忙回话音一拐：
“——我真是太差劲了, 居然连那么些题都不会做，辜负了您的一片好心，我该死，我这就马不停蹄地回去刻苦学习, 争取明天考上一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