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你想看看他是否会表现出一丝慌
,可是你只看到他冰蓝色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 
 “或许,你有什么结仇很
的
吗?” 
“没有。至少从我记事开始,是没有的。”
“打断一下,我想请问,车祸是在哪里发生的呢?一般的国道与城市街道应该都是有监控的。”一旁的松间月突然提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对啊,为什么路上会没有监控?
 “是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路上,雷萨不知道发什么经把车开到了那里。”克里斯说到这里时竟皱起了眉,那是一个很懊恼又带了点无奈的表
,你从没见过他做出这副表
。 
 这让他看起来多少有了些
味儿。 
“雷萨在哪里?也许我们可以问问他。”
 “托你的福,他现在正在派
查看垃圾场的监控录像,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他恐怕就要如你所愿的去垃圾场翻垃圾了。” 
噗,在你身后的松间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漂亮的眉眼弯了起来,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看到他笑了,你竟也忍不住感觉到一丝轻松。
 “雷萨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而已。你失踪之后,我其实并不想管,但是他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威胁我,不找到你他就不去治疗,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当时对你说了过分的话,向你道歉。”克里斯就像是被
夺了舍一般,不仅向你解释雷萨在鞋子里藏跟踪器的事,甚至还向你道了歉! 
你感觉到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过,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仪之
,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亲自向雷萨说清楚,以防他再为了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心仪之
?你疑惑了一下,很快了解到克里斯误会了你和松间月的关系,但是你也并没有向他解释。你当然会和雷萨说清楚的,但并不是因为你和松间月的之间关系,而是你对雷萨同样抱有怀疑。 
 事
还没有真正解决,摆在你们面前的,是更大的谜团。 
在你们离开之前,克里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叫住你。
 开
之前,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松间月。 
 “对了,在你被囚禁的地方,发生
炸之后,很快有消防员进行了抢救,他们在里面找到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也许你应该去看看。” 
什么……被烧焦的尸体!
 看着你复杂的表
,克里斯意味
长地继续说道。 
 “他应该也不是‘凶手’,有监控拍到他是在
炸之后冲进了地下室里,似乎是想救什么
。” 
 ……
炸之后,救
…… 
那一瞬间,你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可是你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朝外面跑去,松间月来不及反应,被你丢在了原地。
在松间月也追出去之前,克里斯却突然叫住了他。
“喜欢她就看好她。”清冷的嗓音中隐含警告。
松间月皱了皱眉,不解其意,但还是礼貌地回复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你疯了一般奔跑在大街上,你的脑海中浮现出男
的五官,它们扭曲的排布着,却始终无法组成一个真正的
脸,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你的身体里消失了,可是你没有机会抓住它们。 
 你以为他逃走了的,毕竟在你眼里,他是那么的狂傲自大,无所不能,他怎么会死!一定是搞错了,死的
不是他,你还没有机会亲自找到他报仇,他还不应该死。 
 就算要死,也应该死在你的手里!(强
犯:更想死在你的骚
里。) 
你不顾阻拦地冲进停尸间,尸体刚刚被转运过来,似乎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就那样大咧咧地摆在房间的中央。
停尸房幽绿的灯光照在银色的敛尸袋上,你双腿颤抖着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手指抚摸着冰冷的袋子,然后缓缓拉开拉链。
 里面的
被烧成了一块焦炭,整个脑袋只剩下黢黑的
骨,你突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
的的确确不是他,他不长这个样子的。 
 可是随着拉链开
越来越大,一只被烧得血
模糊的手臂出现在你眼前,仅有末端的手掌尚且完好,只蹭上了一些黑色的灰。 
 你突然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你颤抖着抚摸上那只手,和你记忆中粗糙的手感一样,而他半握的手掌心上是一个
凹陷的疤痕,在他手背对应的地方,有一个同样的疤痕。 
 不会错的……这是你咬出来的痕迹,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你的双眼空
地看着那个丑陋的疤痕,曾经那凶狠的一
像是穿越时空咬在了你的心
上,你的心脏被骤然撕去一大块,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
。 
你以为他逃走了的……你以为……
 就在这时,门
突然传来嘈杂的
声,是姗姗来迟的警察,因为这是一具来历不明的尸体,所以有
认领的话他们也不太想阻止,只不过他们有义务防止家属
绪激动
坏尸体,所以还是要做做样子过来看一眼的。 
“怎么样,你们认识吗?”警察拿着笔录在一旁询问你,他的声音在你听来有一丝冷漠的味道。
 “不认识。”你很小声地说,你没有流泪,只是表
呆滞了一些而已。你不认识他,他只是一个冲进火堆里想要救
的傻子罢了,不是什么绑架犯强
犯。 
 你最后能做的,也许就是给他留一分体面吧。不会有这么蠢的杀
犯的,怎么会有为了救受害者而牺牲自己的杀
犯? 
 警察见你这样说,突然不耐烦了起来,“不认识还冲进来
嘛?赶紧出去,不要妨碍我们办公!” 
他拽起你的胳膊想要将你拖起来,你看到那只唯一完好的手掌突然张开了,里面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等你再想去拿时,警察却已经将你拖远了。
“不……”你突然挣扎起来。
 恍惚间,你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悄悄伸进那
的手心里,将那颗东西掏了出来。你抬起
,看见松间月那张漂亮的脸,他冲你下了一眨眼,右眼的眉钉和眼下的浅痣像是碰了一下,你突然闭上了嘴,任由警察将你带了出去。 
 在你身后,警察厉声地问松间月在这里
什么,然后他也被赶了出来。 
 离开警局之后,你立刻扑到他的面前,捧起他的手想要看看那是什么,而松间月也很顺从地张开了手掌。只见他的掌心躺着一枚
色的蛹,你突然落下泪来。 
你哽咽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枚蛹,然后将它拿到手里,它很安静,没有一丝动静。
 你心里突然涌出一
不好的预感,你求解一般看向松间月。 
他眨了眨眼,摊开手表示无辜:“我刚拿起来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
“……”
松间月又从你手中拿回那枚蛹,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很煞风景地说了一句。
 “熟了,烤
的味道。” 
 ……你真的,再也吃不下一
烤
了! 
 你不死心地举起那枚蛹放在阳光下,它没有如你所想地
茧而出。透过薄薄的蛹壳,你甚至能看到它蜷缩着的身体已经是蝴蝶的形状。如果你那时回
看一眼,会不会就能接住这只蝴蝶了呢? 
——————
松间月带你去找了一位昆虫专家朋友,他非常官方地告诉你:
 “这枚蛹热
露过度,已经停止发育了。就算拨开蛹壳也无法看到它振翅的模样了。” 
“是一只巨型热带大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