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打开门,把一床被子放在他手上:“现在有了。”
接着“嘭”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沙发是红木的,因为是冬天,初夏给裁缝描述着,做了塞棉花的沙发垫,因此睡在上面只是空间有点小,盖上被子是不冷的。
岑峥年在门等了一会儿,确定初夏不会让他进去了,他叹
气,站在门
说:“初夏,你别生气,以后我会克制。”
门响起离开的脚步声,初夏用被子蒙住
,她不能心软,不然他下次在床上更过分。岑峥年就是这样会得寸进尺的
。
床上少了个,初夏翻来覆去觉得不习惯。没有暖床的了,她的脚到现在了还没有暖热,也没
帮她捏腿捏胳膊缓解疲劳了。
她晃晃:以前岑峥年不在时候,她不也都是一个
睡,不影响。
初夏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努力去睡觉。可还是睡不着,她叹气,坐了起来。
外面客厅没有卧室暖和,而且沙发很窄,也不长,岑峥年个子那么高,他怎么睡的?
初夏没忍住心软,打开房门,走到了沙发前。
原本平坦的沙发上多了个和被子,现在鼓鼓囊囊的,被子下有个
的形状。
初夏蹲下来,借着月光去看在沙发上睡着的岑峥年,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乖顺地趴在眼睑下,整个看起来很平和。
初夏伸出手,落在岑峥年清逸俊美的脸上,手指描画着他的眉眼,心里忍不住叹道:上天对他这张脸太优待了。
岑峥年的眉毛动了动,初夏立马想把手收回来,结果刚抬起来,一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紧接着,岑峥年的眼睛睁开,眼底一片清醒,没一点睡着的模样:“初夏,我可以回去了吗?”
初夏用力甩了甩,没有把岑峥年的手甩开,她看着他说:“不可以。你松开我。”
“行吧。”岑峥年松开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希望今天晚上不会降温。”
初夏想转身离开的脚步被固定住了,她看了岑峥年一会儿,面上冷冷地说:“你可以不用睡沙发。”
还没等岑峥年嘴角的笑容扬起来,初夏又说:“你和安安一起睡吧,他的床能睡下两个。”
然后转身毫不留地离开了。
初夏进了房,看一眼门:想回卧室睡,不可能!
沙发上确实不舒服,底下虽然有棉垫子,也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