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酥骨软。
热杵已将花壶捣得一片泥泞,两错的脚下全是滴答而下的印记。殳无雁实在难捱,手臂自后勾向谢乔的颈项,仰
轻触他坚毅的侧脸,“谢乔……我不行啊唔啊……停一下……”
谢乔含住她的唇,与她舌尖共舞,也不知是听进去了她的话还是留恋眼前的甜蜜暂时忘了动作。殳无雁总算缓过一气来,却在他拔出去的时候抖着腿哗啦了一片春水,哆哆嗦嗦去了。
谢乔看着洒在手上的水渍,雾沉沉的眼里不辫清明,修长的指节自然又迅速地闯进了还未闭合的
中,在收缩的甬道中只
了一下似乎就找到了关窍,指腹勾起变着法儿撵弄
拔。
花壶里未尽的春水一接一
洒出来,殳无雁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腰上铁铐一般的手掌,春
一阵接着一阵,整个
都要流
了一般。
谢乔吮咬着她张开的唇,似哄又似强制的占有,在她哆嗦得声音再度变调时猛地收了手,紧接着把自己的硕大埋了回去,连地方也没换,就那么捧着她抵在墙上,又是顶又是抛,将美美
享用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