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仿佛不曾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果十年前她的乳头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但是十年后,经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乳房记忆犹新,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特之处。
“我睡着了?”
“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
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
“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
玫瑰见我没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他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我这儿等他。”
“等他?”
“你们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嘛。”
玫瑰下床,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阳光照进屋里,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说昨晚上没玩痛快,所以今晚叫我作陪,吃完饭带你们那个好朋友回来接着玩。”
“哦,三英战吕布!”
“不是。”
玫瑰咯咯笑着出了卧室,“我一个人哪招架的了你们三个人?他说他再约两个小妹妹一块儿,晚上三对三,大混战。”
我随后出来想细问,玫瑰早已进了洗手间。
玫瑰的家是一套不大的偏单,大小、格局和徐鹏家差不多,不过她家装潢得很富丽豪华,一应家具摆设都是高档货,收拾得也很干净整齐,比起徐鹏那个狗窝似的家好太多了。听徐鹏说房子是玫瑰自己的,大概因此她才会如此用心装潢和收拾这个“淫窝”,她的家给人一种淡淡的小资情调,看得出来她是个很懂享受,也很会享受的女人。
玫瑰没锁洗手间的门,而且像是在等我,还留下一道两寸左右的缝隙。我跟了进去,此时玫瑰已经脱了睡裙,裸露着雪白丰盈的胴体,正准备洗澡。她见了我,笑了笑,那笑容更证明了她是故意留下门缝,引诱我进洗手间的。
“他说没说约的小妹妹叫什么?”
“说了,好像一个叫小芳,一个叫小菲,还说你也认识。”
“哦,她们呀。”
我笑问:“他把别的女人带你家来玩,你不吃醋吗?”
“听他说时真有点儿,可谁叫你们是三个人,我一个人哪应付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