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间,要不是他实力太弱,跟上去绝对会被发现,不然他也很想看看欧克斯自己玩弄的模样。
更何况自己还被托付了看着这只鸟人的任务。
“喂,我叫普马修,你呢,你叫什么。”他尝试沟通,如果能在欧克斯回来之前问道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也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了。
和预想中一样的是鸟人给了他一张臭脸,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你不说话我们也没法帮你了。”虽然普马修表情和蔼,但内心早就在诽谤这低贱的臭鸟,摆的都是些什么臭架子,会飞了不起吗,还有之前趁欧克斯不在袭击他,他这会儿没有趁机动用私刑都已经非常仁慈了。
不过想到私刑…
一个邪恶的想法从他脑海中划过,不说可以,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自己的诅咒厉害。
魅魔的诅咒并不能由他主动释放,但可以根据离他的远近来决定积攒性欲的速度。
其实按照欧克斯离自己那样距离的情况下,基本上一天之内连续发情个三次都可以说毫不夸张,但除了第一晚因病发热,其余的时间他的魅魔诅咒仿佛失效一样,不仅欧克斯能够自主控制身体,还能长时间保持理智而不露馅。
至于这只鸟人,算算时间,从他接触自己也有快半天的时间了,那么他现在一直这副模样也可能是在尽全力抵抗性欲。
这样想着,普马修来到这鸟人的面前蹲下,单手插进他胸脯的羽毛中,温度很高,内部的绒羽并非全黑,而是根部带有点浅灰色。
“你!拿开你的脏手!”鸦兽人勃然大怒,当即就用他坚硬的喙去啄普马修的手。
“疼疼疼。”只是一击,他感觉自己手差点要被啄断了,定睛一看,小臂处已经开始渗血,周围的毛发也被啄掉一小撮,黏在这鸟人的喙上,然后被他轻描淡写地吹落在地上,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和鄙夷。
这样的态度让普马修怒气上头,今天不给这鸟人一点颜色看看,他今晚都睡不好觉!
先是用布条卡在鸟嘴之间,无视反抗的呜咽声向后使劲拽,同时用延伸的布条和他反捆住的双手连接,以防再次被啄。
这些鸟人们的文化程度并不发达,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条遮羞用的战裙,不过这样的装束也更适合他下手。
“现在不啄了?刚才不是很起劲吗?好好说话不会那就如你所愿。”
普马修挥动着指关节,接下来才是属于他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