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中装着的东西,是本地的特产用糯米做的黄酒,这种黄酒,颜色是像
米汤一样的白色,喝起来甜甜的,非常爽,但是后劲可厉害了。
当地给这种黄酒起了一个有趣的名字「白马尿」,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顺
风倒」,顾名思义,就是喝了这种黄酒,在屋里没事,
脑仍旧清醒,但要是
到外面被小风一吹,那可不得了啦,走不上几步路,两腿就不听使唤,整个马
上就会像霜打的秧苗似的软成一滩泥,没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是不会从昏睡的
状况中清醒过来的。
现在,他就要用这种黄酒,把孩灌醉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用绳子把
她像捆猪似的紧紧的捆绑起来,带自己山里的家中,去圆自己那个已做了多
年的黑色的梦。
他笑眯眯的提着塑料壶过来了,孩还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就问道:「老
,我要的是酒。」
「对、对,这壶里装的就是酒。」
他把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到孩面前,一边拧着盖子,一边又道:「这是我们
当地的特产,每一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
「哦。」
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一次
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
一杯,试着喝了一小。
「闺,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一点,别醉了。」
「哦,知道了。」
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到厨房里,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来到外面,冲着山坡下面来的方向看了
一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影都没有,只有几只食
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一声,扔掉烟蒂,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一团
塞进袋,又找了一条毛巾,一会儿好堵塞
孩的嘴。
捆绑孩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
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
孩眼
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孩说话了。
「老,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小脸蛋红扑
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一部分,他不由得心中一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
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一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
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孩,说道:
「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
「请我?」
孩眨一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
。
「为什么你请我?」
他冲着孩「呵呵」的一笑道:「不为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
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
子上的包包,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邪的目光。
「走好,闺。」
「哦。」
孩看了他一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急忙扭
就走,不过,
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
似的一软,身子一歪,整个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么不走了呀?闺,你要是一走,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像你怎么漂亮的老
婆呀。」
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
孩跟前,笑眯眯的伸
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
「你、你要什么?」
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
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只手拎起地上
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一边往屋子方向走着,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
我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边上的一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孩进到里边。
这是一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墙放着的一张木床外,里边七八糟的堆
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墙壁上的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
玻璃罐瓶里
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一滩泥似的孩卸放到床上,把她
的包包扔到枕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一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一拍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眯眯的从
袋中把绳子和毛
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一伸,轻微的挥动了一下
后,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
孩伸出
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
特有的迷
味道,使他有一
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冲动感觉。
「城市的孩和山里的粗糙丫
到底不一样。」
他怜的用手抚摸、揉搓着
孩的两只小脚丫,裤裆前端都被因兴奋而分泌
出的体弄湿了。
「漂亮,真她娘的漂亮。」
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过着手瘾,他的眼睛里露出了邪的光芒,
薄而出
的欲火,使他的呼吸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