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体实在是太极
限了,必须顺势由着性意味去想。
称呼……称谓……女孩子为什么要用称谓来决定一个男孩子的地位或者好感
度呢,明明平时很自来熟也能叫一句本名,爸妈在工作时候也会被叫小李什么的。
要怎么理解这句话……
「……人……」
李想在模糊中想到这一个词,脑袋硬是挤出一条赌博行为的路子。
没有办法的赌注了。
「希、希,小希……」
「……?」希严可很少被这么叫,停了下来,力度甚至有所放松,「嘻嘻,
怎么了?」
对方可爱神情下所包含的,依然是游刃自如的态度,但是对李想来说,对方
的这一个迟疑确实是他的突破口,也是他所确信的唯一一个反击点。
「人我呢,我爱你。」
「……诶、咳咳!?」
刚刚还大量分泌口水的口腔瞬间出卖自己,竟然在惊讶的时候把口水吞了进
去,呛得连连咳嗽,这一张一度如同妓女式样表现的娃娃脸突然恢复成属于自己
风格的清纯被欺负的受模样,还慌慌张张地撤开了!
「所以,人命令你:和人一起到达高潮吧。」
「、人……我!」
「我也是那么爱你的,所以请不要拒绝。」
李想用着霸道总裁一样的,很不要脸的公抱将希严可拦腰「抬」了起来,
不看他可以报警的下半身之外,简直是个满分的偶像剧演员,用着络上其中一
个段子来说,就是像个女生天天幻想的臭不要脸的龙傲天从天而降把她给攻略了!
希严可刚刚极其用心地扮演女仆的角色,这一刻被自己的扮演彻底毁了!她
竟然就这样放任自己被李想放在床上,和普通的少女一样扭捏地夹紧双腿如
果此时李想粗暴地进攻的话或许会惊醒对方,但是他竟然非常狡猾地凑到对方耳
边进行低声的呢喃:
「你刚刚用心服侍人的模样很可爱噢,我爱你啊。」
「说、shusoshuoshuo什么东西!」
希严可因为这些反演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闲情逸致,因为激烈的口角早就泛滥
的下体毫无防备地暴露给了李想,让他的手指能够畅通无阻地找到最湿润的地方
侵入进去。
「哼啊!?」
「你就是这么想着人自慰的吧,变态?」
「不是的,人,不是的!」
光听着对话以为是什么仆关系,或者来自情侣之间可怕的游玩play,
但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个攻受关系对调过来的路程有多么的艰难。
李想不敢放松,如果他让对方反应过来,反过来抬自己一手就完了对方
的反应也在缓缓地刺激他的下体,要在短时间内让比分变成平手,才能把动权
抢来,何况如果最后以平局告终(梦想渚昏迷时候结算比分而不是判技术性胜
利,所以平手时候很有可能继续结算比分),对方下一次不吃这一招,浪费时间
之外还可能让自己再一次在刀尖火海上面游走。
「你的手指是不是这样动的,每天想着人……?」
围绕着阴蒂打圈,就是不
找??请第?一?
深入小穴里面进行探,很轻度的试探。
「不,不是这样的!」
「原来不是这样的,那是怎么样的?」
「是、是这样的……不,也不是啊啊啊啊啊啊!!!」
李想在对方混乱的时候,已经用自己的中指击破了对方的小穴,借着爱液很
顺畅地进行着抽插活动,对方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看来你一直在等着人这么做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才、才没有……」
李想用接吻的形式封堵了希严可的反抗方式,如果对方越混乱,就让对方越
混乱好了;如果对方越经常用手指做幻想,那就把她继续困在这种想象力里面。
「、人……」
渴求接吻,渴求被人所爱,渴求自己有一天成为灰姑娘。
利用这些心理,让对方产生自我毁灭的情况。
就能够……
「我爱你。」
「嗯……我也是……」
希严可再一次被带向高潮,这一次竟然直接投降:举手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
势。
「叮咚比赛结束,希严可同学投降放弃比赛,李想同学2:晋级下一
轮~ 」
第七章
对于F的选手来说,性行为只是一种战斗模式。
是充满自己对于战斗的理解,永不熄灭的激情,追求胜利的渴望,以及为了
击败同样因为在这场战斗中奋斗的敌人以敬意,那不灭的初心。
所以,对于彼此只有尊重,没有更加复杂和深厚的感情尤其是爱情这一
点,是不可能包含进去的,如果将之加入进来,整个F就变味,变成了只属于
两个人、私人之间的械斗。
只属于两个人的lovelove战斗那么作为「attle」的意味可
以说大大降低,其实从这里反推过去,很容易让在场双方放下心理包袱,充分地
享受对方身体所带给自己的乐趣:李想就是如此,被喊成人之后仿佛全情投入
对方的侍奉当中,明知道F不是单纯的性行为集锦,还是沉醉在这欢愉的快感
中。
第一次射精后并没有被放开的肉棒,在潮热的口腔中慢慢地再次变大,落力
的「女仆」笑吟吟地将身子缩进了几步,用这种方式自己身体的温度传达过去,
同时自己口水所造成的滩渍开始将她的衣服都打湿了,或多或少都将边缘地带蹭
到裆部域的时候,再次馈的就是赞许一般的颤抖。
并没有那么快第二次射精,只是进一步逼迫对方往着「享受侍奉」的情况迈
进,让对方从亲昵的称呼,具有撩拨意味的口交逐渐迷失,在这对「从」中迷
失自己,是希严可的目的所在尽管她自己因为太入戏,所以就产生了一种自
己真的在穿着女仆服侍奉的错觉,就好像真的爱上了眼前的「人」一样。
她全身心地投入在这里面,丝毫感受不到凌厉的进攻性,而将感情投入到自
己的动作细节中;没有用话语来进行挑衅和羞辱,甚至没有用过分的声音来刺激
对方,只是在缓缓地、缓缓地将快感的流水由下而上逆流地抚动着,在对方肉棒
开始颤抖的时候充分地应对方,在对方希望有更大快感的时候平静地应他,
不用对方说话就能给出最正确的应,仿佛真的与人长久在一起的女仆一样,
用着默契的速率、颤动、弱点责难来取悦自己的人。
某种情况她和梦想渚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