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葵的黑色丝袜编制的屈辱牢笼。
天旋地转的恶心感填满我的身体,像是脑袋被人一把扭了下来,又用胶水随
便粘了回去。喉头一阵火辣,我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几道银丝无
力地挂在嘴角。
「拜托,射精倒也算了。不要把人家的袜子当呕吐袋好吗?」小葵不满地说,
但言语间又带着一丝愉悦。
「小、小葵……不要……不要再……」
「不行。」
带来绝望的被支配感的巨大玉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我丝毫没有反抗的
机会,只能在弥漫着脚汗酸甜气息的丝袜里,在女人脚掌的重压和包裹中又一次
吐出精液。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在那只残忍的脚下化作一滩血肉。
「这才只是开胃菜呢,可别这么快就坏掉哦。」
别这么快坏掉……我不甘心的意识到,这是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无止无尽的折磨开始了,女人的双足和美腿描绘出无法逃脱的快感地狱,在
熊熊燃烧的快感之火下,飘荡着死亡和绝望的浓密黑雾。
在她的脚趾间……
在她的脚掌下……
在她的脚跟碾压下……
在她渐渐锁死闭合的膝窝里……
被踩踏……被玩弄……被窒息……被嘲笑着吐出屈辱的白浊……
「想要休息了吗?可惜大哥哥没有这个权利。嘛……二十秒左右还是可以的
啦。」
在那象征着绝对支配的玉足面前一次次证明自己的无力后,被小葵扔进虚假
却又真实的死亡之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
「嗯?大哥哥你哭了?这算是喜极而泣的性福泪水吗?哈哈……鼻子都哭红
了呢,不过鼻涕可别弄到我的袜子上哦,太恶心了。哇~~刚叫你别弄上去,又
想被大姐姐踩死吗?」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想必是眼泪已经和满脸的粘液混在了一起。这屈辱
的处刑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不知道,从中途开始我就
已经放弃了计算……勉力维持的理智只会使这场刑罚显得更加残酷。屈辱,恐惧,
绝望……混杂在那些爱液和精液和脚汗搅拌而成的液体被涂满全身,但很快,我
连这些都感觉不到了,全部的意识化作为唯一的欲望……对终结的渴望。胜负什
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哪怕不是从这地狱中逃出去,哪怕是死在这只玉足的脚下,
只要能让这令人疯狂的折磨停止,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但面对我呜咽着的请求,
小葵回应的只有更淫靡的处罚。
「呜……」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醒来,脑子一片麻木,眼前的景色依然是那片
黑色。
「大哥哥,明白实力的差距了吧?」脑海里那种雾蒙蒙的不适感被小葵的话
语吹散了一些。
岂止是明白,这差距所带来的恐怖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髓里。在认真起来
的小葵面前,我只是衣服上随随便便就被拍去的尘土罢了。如果这是她的「认真」
的话,那她的「全力」究竟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我没有说话,颤颤巍巍地点了下头。
「嗯,明白了就好。」小葵话语中的愉悦收敛了几分,多了一丝平静和认真,
「那伤害樱姐姐的事,你好好反省了吗?」
我犹豫了片刻才理解了小葵的意思。
「妳……妳愿意……放过我吗?」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好好反省了吗?」
说实话,我已经快把和樱的对决忘到脑后了,更不要说反省什么的。在一次
次品尝死亡味道又苏醒之后,那一切都仿佛是发生在一百年前的事情,几乎像是
老得掉页的故事。但小葵此刻的问话,却是在这漫长的黑暗之后的一丝曙光,是
我绝不能松手的救命稻草。
「反、反省了!真的!」我用已经扭曲的声线喊道。
等待小葵回话的片刻被紧张的沉默拉得异常漫长。片刻过后,打破这沉默的
是我脚下一片粘液被撕扯开的摩擦声,我用力扭动身子,向脚下的方向望去,刚
才被紧紧封死的长筒袜袜口敞开了一道口子,微弱的白光在黑幕上刺出一个小洞。
这一丝白色,此刻不会有比它更美的东西。
小葵什么也没说,但我一刻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了,想也没想,我马上手脚并
用地向袜口的方向爬过去,开始穿越这条蜿蜒曲折的漆黑隧道。因为我是头朝袜
尖,脚对袜口的姿势,在狭小的空间里调不开身,右手又用不上力,便只能维持
着这个姿势,用左臂的手肘顶着身下一点一点朝着光亮蹭过去。潮湿的袜面比我
想象得还要吃不住力气,顶在上边的肘部三下里就要打滑一下,我费了半天的力
气,才感觉离那道光近了一些。
到底还有多远?这里差不多是小腿了?还是膝盖呢?
不管是哪里,反正我不能停下,这个鬼地方我已经受够了。沾满淫水的袜面
像活物一样微微蠕动着,不知道女人的阴道里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我马上摇了
摇头,这个想法色情得几乎让我自己都感到恶心。
我继续艰难地爬行,这里至少是靠近大腿的位置,袜口的白色光晕已经变得
很大了,那柔和的光芒简直是在对我发出召唤。
近了……很近了……我又蹭了几寸,脚尖几乎能够到打着蕾丝花边的袜口,
外边的光线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长出了一口气。
清脆的响指声刺破了寂静。
我不禁瞪大了双眼,在明亮的白光中,出现了一道更刺眼的光芒,指甲表面
魅惑的紫色反光——那只无数次把我踩入噩梦的巨人的玉足,向袜口缓缓地靠了
过来。
「噢……不……不、不、不!」
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体只是呆住了一瞬,然后本能便催促着我向那
只脚相反的方向——袜尖的方向疯狂的爬去。
「小葵!妳这是什么意思?」我一面狼狈地逃窜着,一面咆哮道。混乱中我
向后看去,女人双手纤长的葱指拉住了袜口,五个脚趾已经探了进来,而脚掌则
正在往里挤。
快一点……再快一点……全身的细胞都在催促我——离那女人的脚远一点,
越远越好。
「小葵……妳骗我……妳骗我!」我发出毫无意义的指责,小葵则是回以沉
默。索性头朝前爬行比起刚才那别扭的姿势要快得多,如果以方才的速度,我恐
怕已经成了足下的饵食。但那只脚挤进袜口之后,明显也快了许多,身后不远处,
脚面的肌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