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后扣好,再用锁锁上。
「老王,赶紧收拾妥当后出来,训话了。」
正当老王将被皮带紧紧束缚的南婉芸推倒在长桌上,准备提枪时,一名
黑衣守卫探吼了一嗓子后又马上退了去,很是紧急的样子。
「的晦气,跟老汉我做对不成。」
抱怨归抱怨,老王可是丝毫不敢怠慢,提了裤子后,拿起一副钢重镣锁在
了南婉芸玉足之上,这钢重镣本身就不轻,加之连接两个重镣环的链条还连接
了个斤重的大铁球,想要逃跑可是难上加难。
做完这一切后,老王抬腿刚要出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折返来,解开
了南婉芸被封的道后,一手扣着她身上的皮带,另一手向下摸到两腿之间,将
两个角先生都塞中,将银线的接环扣进了皮带上的锁扣里,不打开锁扣是无
法拿出这两个半尺长的角先生的。
「小娃,这两个角先生上也是抹了药的,你要好好的品尝,今后这样的东
西,少不得要经历很多。」
将她往铁凳子上一推,把腰间的皮带扣上,又用丝巾堵了她的小嘴,老王戴
上黑色的家丁小帽,急匆匆走了出去。
地牢里安静了下来,除了那些被锁在虐器具上的
子时不时发出的一两声
呻吟。南婉芸晃动着双臂,试着挣扎了几下,不过那些皮带纹丝不动,只是让紧
缚感更加强烈。
下身的着的两个
,初时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慢慢的就开始有些刺痒,
然后就是瘙痒,逐渐痒到心里,痒到骨里,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捅进
去,大力的捅进去来止痒,而全身被紧紧束缚着,除了夹紧双腿,尽力去晃动腰
肢,让两个角先生能在蜜和菊蕾内摩擦挑动,以减轻这酥痒,但是这点刺激根
本无法缓解体内的欲望,她大声呻吟着,到了嘴边只是低沉婉转的「呜呜」声。
南婉芸沮丧地甩动着发,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时张时,被皮带扣在凳子上
的纤腰仍尽量上下移动着,挤压着体内的角先生,一双玉足抵着冰冷的地面,十
个葱白脚趾缩勾着,又在一声有些尖细的呻吟声中舒张了开来,南婉芸只觉一
热流从蜜中涌出,淌落到硬邦邦的铁凳子上。
「妹妹……妹妹……」
朦胧中听见耳边传来有些遥远的呼唤,南婉芸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之前被带
走的白璐然正站在自己身前,右脚大脚趾抵在自己的足心,内力缓缓流。
「妹妹,可清醒了?」
南婉芸无力地「嗯」了一声,又「呜呜」示意白璐然,希望她解开自己中
的丝巾,不过定睛看去,才发现白璐然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完全挣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