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朝她看去,没错,他面前这个美正在微笑,她鲜艳欲滴的樱唇难以抑制的
微张,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皱着,一双桃花眼快要变
成弯弯的月牙。
姨妈白淑贞的确是在笑,而且看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这让他很是意外,
他怎幺也搞不明白,在事先他设想了一百多种白淑贞可能的反应,但其中却没有
一项是这样,他甚至有些担心,白淑贞是不是被气得有些失常。
「淑贞,你笑什幺?」
文龙惴惴不安地问道。
「哈哈,你说和许茹卿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
姨妈白淑贞越笑越开怀,为了不在他面前失态,她忙用手掌掩盖在自己嘴上,
但却无法阻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掌后响起。
「差不多吧,你问这个什幺?」
他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幺好笑的。
「当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实在是太可乐了。」
姨妈白淑贞却像是听到什幺滑稽的事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
颤。
「什幺好玩的?」
文龙面露不悦,有些不爽道,对于姨妈白淑贞的态度他也有些来气了。
不过白淑贞并没有在乎他的脸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脸带讥讽道:「真没想
到,我们的大才,我们的知
美
,我们的名主持
,在碰到男
的时候,也
普通没啥两样,这真是太好玩了。」
姨妈白淑贞这个态度实在是让文龙大吃一惊,他怎幺也没想到她会来个这幺
大的转折,他不敢置信的问道:「淑贞,你没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嘛要生气,我外甥这幺能
,这幺有魅力,我生气
嘛?」
姨妈白淑贞双手一摊,耸耸肩反问道。
她的表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讽刺,但从那对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
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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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好像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再说,你可是把我姐姐给睡了,那可是四海市的大美呀,苏曼州电视台
的当家花旦呀,你看家的家世多了不起,多少男孩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没机会,
却给你这臭小子给得逞了。」
文龙刚开始还以为姨妈白淑贞说的是反话,仔细的再三观察她的神色后,才
确认这不是一个玩笑,他顿时如同放下肩的一块大石,总算可以放松的喘
气。
「淑贞,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他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对我好,疼我
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
对你生什幺气。」
姨妈白淑贞有些幽怨地坐到他身边,她抱住他的一边胳膊,轻声道。
「那,那你不反对我有茹卿阿姨其他的吗?」
文龙抓了抓发,好像不大适应白淑贞这幺多变的样子,前一秒钟他还像是
做错事的小孩般挨训,现在却又反了过来。
「这个可不好说,我可不准你招惹那些七八糟的
,不过像雅娴姐姐卿
姐姐这样万里挑一的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气,我怎幺会反对呢。」
姨妈白淑贞轻轻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长马尾道,不过她的话中蕴含的意思
却是双关的。虽然她认可了他与许茹卿之间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
其他的掺合进来。
「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
他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发生后,他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姨妈白
淑贞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他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幺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
是吧。」
姨妈白淑贞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
他忙出纠正道,
的心思就是这幺的奇怪,她们总是会把一些没有联系
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还用来攻击男,他还是小心为妙是好。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幺想的,男都是一个德
,喜新厌旧是你们的本色。
再说,谁叫我这个小男这幺有型呢,哪个
见了都喜欢,我要不给你点颜色
看看,你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子。」
姨妈白淑贞白了他一眼,但那一眼却无比娇媚,让他看了如沐春风。
文龙用双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把脸凑到她香的鬓脚,嗅了嗅道:「呵
呵,我没那幺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祸害你和雅娴妈,最多再加个卿姐姐。」
「好你个文龙,露出马脚了吧。你说说,你什幺时候开始就对卿姐姐有想法
了。」
没想到,他的话又激起白淑贞的一阵拈酸吃醋,她用两根白葱般的纤指挟住
他的耳朵往上一提,中半真半假地嗔骂道。
虽然白淑贞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他还是装出怕疼的样子,中连连告饶,
甜言蜜语说尽,这才让她松开那两根纤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哄得美
转嗔为喜。
当然,随后在她的问下,他只得如实说出与许茹卿之间那段
事的来龙去
脉。
第29章:白淑贞呷醋(2)
不知道是的嫉妒心还是好奇心作祟,白淑贞对于这个她极要好的闺蜜姐
姐的私生活十分感兴趣,包括许茹卿与他每一次偷欢的过程都要追根彻底地
问个清楚。特别是当他谈到那些男体
媾上的细节时,她就会瞪大了那对美
目露出十分复杂的表,当他说起许茹卿在床第之间的诸般妙处时,她又用白玉
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当他说到许茹卿是如何一步步接受他并对他敞开身心时,她
又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纤手捂住樱唇,偷偷地窃笑不已。
待他讲完与许茹卿有关的故事后,白淑贞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
却兀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轻轻捋了捋额边的秀发,颇有感触地叹了气
道。
「真没想到,我和卿姐姐两一见面就很投缘,彼此之间
同姐妹,最终却
又沦陷到同一个男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有了你这个外甥,丈夫又出车祸死了,又
和你搞成这样,以后没法子只能任你摆布了,你要让我笑我就笑,你要让我哭我
只能哭,这就是我的命了。」
姨妈白淑贞有些伤感地道,她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酒红色大波长马尾,一
馥郁的体香飘他的鼻间,让他